在同樣進行占卜的情況下,占卜家更多的是回答“是否”,以及模糊的、簡單的對未來的啟示。
但占星人在能夠完成占卜的情況下,還能夠在確定“問題物件的準確定位”的條件下,獲得更多的資訊。
面對伊格納的問題,星辰給出了這樣的回答:“被壓抑的慾望。增幅。”
假設再次得到了驗證,透過玄學的方式。
伊格納立刻將問題的答案告知了鄧恩和戴莉。
鄧恩和戴莉這一次沒有再露出意外的表情,這一次他們陷入了完全沉默,以及讓人側目的嚴肅。
“我能夠想到的解釋是這樣的。”伊格納將自己完整的想法說了出來。
“空氣中有很多我們見不到的微小生物。”
“我們雖然看不見,但是並不代表他們不是‘活著’的存在。只要是‘活著的’,就有可能被汙染。”
“如果是‘微生物’透過飛沫和水傳播,就可以完美對瑞貝卡的黃銅水壺,還有我的受染做出解釋。其中的聯絡是這樣的。”
“被‘信仰’汙染的‘微生物’,透過水進入人的體內,在人類的體內繁殖。如果是在適應環境的情況下,微生物在人體內的數量就會達到一個恐怖的級數。而當微生物在人體的體內達到一定數量級的時候,就會對人本身的狀態產生影響。”
“從而變得具有高攻擊慾望和高靈感。”伊格納道,“汙染的來源是‘月亮’,而被汙染的‘月亮’是愚者先生的敵人,所以得到了愚者先生庇護的我,才會在第一次前往東區的時候被所有人‘注意’。”
當然,如果從被注意的情況來說,被汙染的“月亮”和愚者先生之間的新仇舊恨加起來應該就是“血海深仇”了。不然不會所有被祂汙染過的人,都會對愚者先生有敵意。
不過這是題外話,伊格納也清楚這不是隨便能夠說出去的事情,也並不會多嘴。
“這種汙染非常的隱蔽,如果沒有愚者先生的‘庇護’,恐怕不會那麼輕易的被發現。”伊格納繼續道。
“而隱蔽的汙染,現在可能沒有造成什麼影響,但是,如果每個人的體內都潛藏著這樣的‘信仰種子’。在異常並不明顯的情況下,形成了規模效應,傳播到了其他地方,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說到這裡,伊格納也嚴肅了起來。
他望向鄧恩,問道:“所以,隊長,根據我們之前蒐集的那些證據。可以從這個假說的角度進行驗證和調查嗎?”
鄧恩怔了怔,非常迅速地點了點頭:“這是我們之前從來沒有想過的。我立刻回去報告,從這個角度進行調查。相信很快就能得到結果。”
他說著就立刻準備離開,而後在離開前,他朝伊格納行了個禮。
“謝林·希爾先生,讚美您的機敏和博學。”鄧恩畫著深夜繁星道,“感謝女神。相信從這個思路出發,我們應該可以很快地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伊格納點了點頭,補充道:“不要忘了,愚者先生曾經給過我啟示,讓我小心‘月亮’。”
鄧恩頷首,道:“好。等我的好訊息。”
目送鄧恩離開,戴莉·西蒙妮女士卻似乎也沒有離開的打算。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襬,用那雙畫著藍色眼影的眸子望著伊格納,忽的問道:“希爾先生,你在貝克蘭德,除了詹寧斯·溫澤和約書亞·利茲之外,還有沒有什麼在意的人?”
“有的。”伊格納頷首道。
單就這個問題而言,毫無疑問當然有。梅麗莎,蘇茜醫生,房東哈德森太太,休·迪爾查教官,佛爾思·沃爾小姐都是他在意的人。
雖然來到貝克蘭德不過是滿打滿算四個星期的時間,但是他已經在這裡認識了不少的人。
但是,為什麼戴莉女士會問這個問題?
伊格納將問題問了出來。
戴莉·西蒙妮眨了眨眼睛,畫著藍色眼影的雙眸就像是兩隻飛舞的蝴蝶。
“希爾先生,有的時候,一個不起眼的決定,或許能夠改變許多人的一生。”戴莉·西蒙妮忽然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說道。
伊格納皺了皺眉,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似乎並不是平日裡那個喜歡開“保時捷”的戴莉·西蒙妮女士。
“你有為自己,還有這些在意的人占卜過嗎,占星人先生?”沒有等到伊格納的回答,戴莉繼續用問題回答了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伊格納怔了怔。
請告訴我,看過了這幾天的更新,你們還會一樣愛我(。
謝謝小桂和阿夢的同人的同人。最近幾天的劇情都寫不快,等可以寫快的時候我多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