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蚤忙道:“已經全部修好了,小候最近又新購置了十副,完全夠用了。”
聶傷吩咐道:“撿最新最好的用,不用給小候節省,這次之後,他的財富能翻兩番,不在乎這點財物。”
牛蚤偷眼看向一旁的世子秧,諂笑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他說著,從車上取出一副製作精良的皮甲來,交給聶傷道:“傷,這是其中最好的一領甲,我給你留著呢。”
聶傷看了一眼,沒有接,隨口道:“謝了。我是徒手搏擊,不用甲。”
“說不定什麼時候會用上呢,我替你保管好。”
牛蚤把那副甲收好,搓著手笑道:“嘿嘿,我倆都是圉棚出來的,又多虧你把我從圉棚裡拔出來,自然要互相幫襯。”
聶傷知道這貨失去了劍父這個靠山,生怕再被自己調來參戰,所以來拍馬屁,朝他點了下頭,又去檢查眾人的戰備情況。
……
第一場,單人比鬥。
鬥耆國這邊派出了亢,七國那邊,出來的是一個雙劍鬥士,正是上次戰勝鬥耆國的任國鬥士。
聶傷看到此人,就知道這場比鬥會異常艱難。
亢在他們之中劍法是最高明的,本來安排亢第一個上場,就想贏個開門紅,打擊一下對面計程車氣。誰想對方也是同樣的心思,也在第一場就派出了己方最強的鬥士。
從上一場的表現來看,那雙劍鬥士劍術比亢還略高一籌,鬥耆國這邊除了劍父,沒人是他對手。
“亢……危險了!沒想到這個傢伙又來了。”
藩丙看著那雙劍鬥士,臉色鐵青。
聶傷面無表情道:“他們就這一張王牌,其他全是雜兵。亢運氣不好,碰到了此人。不過,這段時間亢訓練的很辛苦,劍術大有長進,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場上,亢一看到對面手裡的長短雙劍,就認出了對方,瞳孔不禁一縮,繼而激發出了強烈的鬥志,氣勢如烈火一般。
任國的雙劍鬥士冷笑著,在對手的氣勢沖刷下不為所動,就如磐石一樣,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決!”
兩個鬥士戰在一起!
雙方你來我往,戰了十幾合,亢居然絲毫不落下風。
“我的劍術不如你。”
二人對峙之時,亢笑著說道:“可知你為何贏不了我嗎?”
雙劍鬥士點點頭,冷冷道:“是盔甲。”
“呵呵呵,沒錯。是盔甲。”
亢笑道:“你的雙劍太快了,可惜這次是披甲比鬥,盔甲拖慢了你的速度。而且我身有甲冑,不懼你的輕擊,你要重擊才能傷到我,論重擊,我不弱與你。可我的披甲經驗卻勝過你。這一場,我贏定了!”
雙劍鬥士也笑了:“我從沒敗過,不知道失敗是什麼滋味,也不想知道。”
“嗬!”
“哈!”
兩個人同時進擊,劍光閃閃,火星飛濺。
又戰了二十餘合,亢一劍刺穿了雙劍鬥士的大腿,雙劍鬥士的左手短劍也從盔甲縫裡捅進了亢的小腹。兩個人同時倒在地上,都翻不起身。
裁判急忙靠近驗看,見雙劍鬥士傷的是腿,算是輕傷,人還很清醒。而鬥耆國一方則是小腹中劍,是致命的重傷,已經昏迷了,估計活不了多久。
他果斷宣佈,七國勝!
喧鬧之中,聶傷急忙命人抬下亢,離角解開盔甲檢查了一下,發現刺入的不是很深,傷口整齊,應該沒有攪傷內臟,都鬆了口氣。
儘管如此,亢的傷勢還是很嚴重,聶傷命離角道:“把葵婆給的傷藥給亢用上,能用多少是多少,不要節省。”
“我曉得了。”
離角讓人把亢抬到一邊的棚子裡,滿頭大汗的開始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