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霓依站立著,雙眼緊閉,不管巴腦說的那個人對這件事情會不會起到什麼幫助且不說,單憑巴腦提及此事,自己又想不起來,腦海裡面便想著一定要將她想起來。
四弟,阿旺的女人。
阿旺在宮中,那,這他的女人也一定是宮中的婢女什麼的。
“婢女?”樊霓依突然脫口而出,能想到的就是這點。眼神望向巴腦,希望他那肥胖的腦瓜子裡,能透過她給的這個線索叫出那個婢女的名字。
不得不說巴腦的腦袋確實是裝了許多東西進去,這過去那麼久的事,他也能想起來。
“她叫錦希,是若敖束雪不對,是若敖束錦身邊的婢女!”
“沒錯,就是她。”樊霓依也想起來了那個叫錦希的婢女,長著一副好皮囊,還差點就要嫁給四弟阿旺!
可是,那個已經被二姐胡靈兒刀剮屍體的錦希和蘇見力之間會有什麼聯絡?
樊霓依疑惑地看著阿東樂,希望阿東樂能將此事聯絡起來。
“我不知道這個錦希是誰,但是,既然你們能將她聯絡在一起,是不是這個錦希也是受了背後主使人的控制?什麼話都聽從他的安排?”
“沒錯,這件事是後來鬥宇葉親口告訴我的,說只要中了這種毒,施毒者就會在對方毒發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會在其體內埋下數枚銀針,日後透過這銀針就可以在他處控制。”
“我看還是先去看看蘇將軍再下定論吧,否則很難推測是不是我所猜想的那種。”
阿東樂在阿蘭蕾的攙扶下,慢慢地挪到了床邊,這個過程,始終是臉上沒有流露出什麼表情來。
所有的人都清楚,阿東樂已經是疼痛難忍了,可就是為了不讓大家擔心,才會硬撐著。
巴腦情急之下想要去攙扶,被樊霓依一把拽住,責備道:“你自己還是個傷員呢。”
巴腦苦笑著,這才喊來幾個人將阿東樂扶進蘇見力的房間。
蘇見力,此時已經是鼾聲陣陣,臉上還洋溢著笑容,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中毒了,反而是一個正在做著美夢的人。
阿東樂坐在床邊,這猛地身體一沉,觸動到了傷口,想來是很痛了,實在熬不過去,這才用一隻手捂著被扯痛的地方,口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嘶”的長音。
“阿東樂,是不是扯到傷口了?不要緊吧?是這裡嗎?我看看。”
一旁的阿蘭蕾早已經是緊張兮兮的樣子,噙著淚水緊緊地看著阿東樂手捂的地方。
“不要難過阿蘭蕾,咱們是英雄的“阿氏門”後人,可以流血卻不能流淚!”
阿東樂騰出另外一隻手去抹掉了阿蘭蕾的淚痕,輕輕地責備著,卻是無盡的柔情。
樊霓依看著不免又是一陣心酸,此情此景,她也似曾身臨其境過。
“好了,別哭了,小心三姐和巴腦他們都看你笑話呢!”
阿東樂愛撫地摸了摸阿蘭蕾的腦袋,那烏黑的長髮,是一條用黑芝麻做成的瀑布,光澤而黑地流順了下來。
安撫了一遍阿蘭蕾,阿東樂轉看蘇見力。
輕輕地用手翻著蘇見力的眼皮,來回翻了幾遍,又隔著老遠衝著翻過來的眼皮吹了吹,想要俯身,卻是做不到。
“阿東樂,你想要做什麼,告訴我一聲,我來就是。”
守候在蘇見力床前的孫損,是正對著阿東樂的,所以,一下子就扶住了阿東樂,不叫他的身體向前傾。
“也好。”阿東樂也不再勉強,對孫損說道:“你照我方才那樣,將蘇將軍的眼皮連翻六次再分別吹氣幾次,注意看他眼白的地方,是否會有幾條粉紅的細眼絲出現。”
“好。”
孫損回了句,按照阿東樂說的,是連續翻動著蘇見力好幾次眼皮,又吹著幾口氣,最後才眼對眼地觀察蘇見力眼底的變化。
吹了兩次,以為是自己方法方式不對,又詢問了阿東樂,在得到阿東樂確切的回覆後,這才又開始反覆吹了幾次。
“有了,有了”。
孫損著急地喊道。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辣手凰後》,“ ”,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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