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走到桌前,伸手就抓起糕點和酒菜吃將了起來。
山窮水盡的地步,樊霓依已經無所謂自己身上一副皮囊的事了。
她要做的,就是不委屈自己。
盧南生坐下來,見樊霓依沒有反抗,心滿意足地倒滿了酒,先遞給了樊霓依一碗。
樊霓依倒也不客氣,連陪著盧南生喝了三碗過後,暈暈乎乎地對盧南生說:“盧南生,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你是在自掘墳墓。我樊霓依自小親生父母雙亡,長大了養父母也先後離我而去,按理說我現在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可是,我還是要委屈自己,今日,我就告訴你一句話,你要了我的身子,就得對我百依百順,我讓你去做什麼事,你都要豁出去命去辦成。”
盧南生本來也是楚宮後宮守衛,因在宮中被他人傳訛與一失寵嬪妃有染,是以被楚穆王發到柴禾房幹苦力,他已經是獸性使然了,看透了一切。
對於樊霓依說的話,他點頭答應,這種交易他願意去做。
又起了一罈酒讓樊霓依喝了差不多,盧南生這才扔掉手中的酒杯就朝樊霓依抓去。
隨後一手把樊霓依扛在肩膀上,用腳把房門一踢關上,像扔沙袋一樣把樊霓依重重地摔在了通鋪床上。
樊霓依被摔得肩酸腿疼的,一個酒氣上來,更是暈暈沉沉的,身體軟綿綿的散了骨架似的。
看著樊霓依暈暈沉沉的,醉酒下更是顯得嫵媚。
盧南生仰著頭不斷地往嘴裡灌酒,直喝得自己走路都踉踉蹌蹌了,這才冒著一身酒氣爬上通鋪。
樊霓依緊閉著眼睛,嘴裡不時地打嗝,一打嗝的時候胸腔起伏得大,看得盧南生雙目冒火,頭腦裡也早就浮想聯翩了。
就在盧南生褪去了樊霓依所有衣裳後,正滿心歡喜地要準備享受美色的時候,突然窗戶一動。
一道銀色的光照進了他眼睛,伸手剛要喊話,人頭已經咕嚕下滾落地面。
柴禾房有人偷偷地要過來趴窗戶聽音,見房間沒動靜,偷偷地往裡一望,嚇得屁股尿流地邊跑邊喊。
“快,快去叫林管事!”孫叔廷趕來一看,見盧南生身首異處,一手還高舉著,嚇得臉色蒼白了起來。
“對,走走,我們去喊林管事過來。”
有幾個和林管事關係不錯的,相邀著前去找林管事。
剩下的人,誰也不敢走開,生怕自己的離開,就會被懷疑是殺人兇手。
前去找林管事的幾個人,一路上逢人就告知柴禾房出人命的事。
一下子,就有許多士兵紛紛趕往柴禾房。
到林管事門前敲了半天門沒應聲,幾個人便推門進去一看。
“啊!”
“鬼啊!”
“林管事死了,林管事死了!”
看到林管事的幾個人都嚇倒在地,是連滾帶爬著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