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剛才不是說無暇分心嗎?現在又能派出人手來了?”葉修嘴角浮現一抹嘲弄的笑意。
公野郎呆滯了。
他現在回過味來了,葉修就是耍他玩的。怎麼可能把戰利品分給他們?
葉修看了看溫禮仁,“這就是你說的朋友?有好處了過來分一杯羹,你遇到困難了他各種藉口遠離。這樣的朋友,你要嗎?”
溫禮仁氣抖冷。
公野郎這個憨豚,真特麼豬隊友。
你但凡別表現地這麼不堪,老夫也不至於如此被動。
“從今天起,‘內王外聖’可以休矣。”葉修冷冷道:“射程之內,遍地真理。在我東華帝國一畝三分地上,就要按照我們的規矩來,誰敢炸刺,大炮轟特釀滴!”
“好一個‘射程之內,遍地真理’!”女帝姜璃拍案而起,“從今以後,我東華帝國不給任何友邦僭越律法的特殊待遇,所有人,一視同仁!”
公母倆一唱一和,便把孟冠清精心炮製的‘內王外聖’的方略推翻了。
“此事萬萬不可,必將導致眾叛親離,令東華帝國本就羸弱不堪的外部環境變得更加糟糕。陛下,不可輕信奸臣讒言,一定要從全域性考慮啊!”都察院左都御使海睿急忙出列,高聲痛陳厲害。
“海睿,你說誰是奸臣?”女帝姜璃面色不善。
這個海睿,自詡清流之中的清流,實則被孟冠清洗腦洗得很徹底。他的原則就是,凡是孟冠清所說的,那就堅決支援,凡是孟冠清所做的,那就不容反對。
“誰禍亂朝綱,毀我東華帝國之基業,誰就是奸臣!”
“大膽,你敢說國師是奸臣?”葉修怒喝。
“胡扯!我什麼時候說國師是奸臣?”
“國師堅持‘內王外聖’的對外策略,危害我東華子民的安全,出賣我東華帝國的核心利益,不就是禍亂朝綱,毀我帝國基業嗎?”
“你你你……”海睿氣地鬍子都翹起來了。
“你什麼你?你敢到大街上喊一聲,內王外聖是為了國家好,為了老百姓好,你看看你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百姓愚昧!他們知道什麼?”
“他們愚昧,但親人死了也知道疼,被人欺負了也感到冤屈,百姓是陛下的子民,不是你們圈養的豬狗!你們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讓他們在自己的土地上被外人欺辱。看你這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我特麼就想抽你!”
“朝堂之上,你怎麼罵人呢?”
“我不僅要罵你,我還揍你呢。”葉修擼起袖子,就想衝上去掄這個老傢伙。
被鏡山候狄英在背後一把抱住。
“兄弟,不要衝動,在朝堂之上毆打朝廷重臣,可是重罪。”狄英低聲道:“你想揍他還不簡單,等他去教坊司的時候,派幾個彪形大漢埋伏在花魁房間裡,等老傢伙進去的時候,爆他的老菊不就好了。既能出口惡氣還能免除責任,怎麼查也查不到你頭上。”
有道理!你特釀滴真是個人才。
就衝這一點,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
“陛下,親佞遠賢,國之將亡啊!內王外聖的對外國策,是國師定下的,萬萬不能取消!臣,死諫!”海睿以頭搶地,厲聲嘶呼。
“那你就去死吧!”女帝怒道:“來人,給我拖下去,杖斃!”
“吾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陛下不聽國師之言,東華必亡!”海睿嘶聲悲呼。
“想死是嗎?那我就偏不如你意,朕若是中了你的道,豈不成全了你‘清流’的名聲?”女帝冷冷道:“押入鎮撫司大牢,等候發落。”
海睿面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