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找的啊。可別哭鼻子!”陳銘警告道。
“來,我就不信這個邪。看你怎麼讓我說不了話!”蘇沫曦說道。
“好吧。不給你個教訓,你就不知道我們梅山水師的厲害。”陳銘憑空化了一道水法,然後一個法印,手指對準蘇沫曦,一道靈光從陳銘手指尖飛出,落在蘇沫曦身上。
蘇沫曦立即打了一個顫,然後便發現有些不對勁,嘴巴張了張,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眼睛睜得大大的,張開嘴巴想大聲喊叫,結果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這是你自己作的啊。可不能怪我,不過你也不要擔心,三天以後,自動會解開。”陳銘笑道。
蘇沫曦真的急了,現在她多忙啊,三天不講話,天真的會塌下來的。手舞足蹈地,想讓陳銘放開禁制。
“這個禁制一旦施展了,可不能夠輕易解開。你也別慌,時間一到立即可以自動解開。”陳銘其實是可以解開禁制的,可不給這娘們一點教訓,她以後不曉得厲害。
蘇沫曦真的急得要哭了,但陳銘態度堅決得很,任憑蘇沫曦怎麼哀求,他都絲毫不心軟。
蘇沫曦是含著淚吃了陳銘家的老母雞,一連吃了兩個大雞腿,都沒解掉心中的怨氣啊。可這又能夠怪得了誰?陳銘事先就警告過她的,可她就是不信。
吃完飯,陳銘還是沒給她解開。
“這個法術我才學會,你偏要試。怎麼解我還沒學呢。你彆著急,今天肯定是解不了了。我再琢磨琢磨,看看今天晚上,我能不能把解開這個禁制的法術學會。我這人天賦好,有可能睡一晚上,就能夠把這個術法學會了。”陳銘說道。
蘇沫曦是含著眼淚回去的。
好在村裡現在說事多不多,說事少也不少。也不是離了蘇沫曦半天就茶樹村就不轉了。
馬巖本來下午找蘇沫曦有事,發現蘇沫曦嗓子啞了,就安慰蘇沫曦多休息,村裡的事他們能夠暫時頂著。
“陳醫師,蘇支書不會真的變啞巴了吧?”馬當榮問道。
“你啥啊。陳醫師能夠讓她禁言,難道還不能夠接觸法術?”馬玉兵說道。
“那剛才陳醫師怎麼沒給蘇支書解開呢?”馬當榮不解地問道。
汪貴在馬當榮頭上敲了一下:“蠢得死。陳醫師就是想讓蘇支書知道梅山水師的厲害。”
“你們今天沒事了?”陳銘問道。
“怎麼沒事?村子裡的人都沒空種田了,準備把稻田全給咱們種。我們今天翻耕了一上午,都沒翻耕完。對了,一下子多了這麼多水田,秧苗肯定不夠用。還得去買一批稻種回來。好在現在也誤不了農時,就是這水稻得分成兩茬了。管理起來有些麻煩。”馬玉兵擔心地說道。
村子裡現在家家戶戶搞農家樂,沒一個閒的,這稻田和菜地都沒工夫管了。原本準備種一兩畝田的,都臨時放棄了。可現在基礎農田又不能隨便拋荒。就只能求馬玉兵幾個接手。
這事,陳銘壓根不管,馬玉兵他們三個想接就接,反正也是他們三個去幹活。
“陳醫師,現在整個茶樹村的水田都給我們給承包了。你可真的成了茶樹村最大的地主了!”馬玉兵笑道。
“你們三個傻貨,包那麼多地幹嘛?種那麼多糧食,你們三個躺稻穀裡睡啊?”陳銘沒好氣地說道。
“吃不完,可以拿去賣啊。我們買了翻耕機、插秧機、收割機,將來還可以買大型碾米機,還可以打好包裝。你弄個茶葉可以賣高價,種的稻穀就不能賣高價?我們的米也買九十九一斤。憑什麼小島國的米能賣九十九,我們的米就不能賣?”馬玉兵說道。
“那都是哄二傻子買的。咱們幹那缺德事幹嘛?”陳銘搖搖頭。
“那先看看咱們種出來的大米吃起來咋樣,要是好吃,就不能便宜賣。”汪貴也說道。
馬當榮則很是感慨:“我的個乖乖,要是咱們種出來的稻米也能夠賣九十九一斤,那討婆娘就沒問題了。”
陳銘噗嗤笑了出了聲:“為了能夠讓你們是三個討到婆娘,我們的米還得賣九十九才行。”
“陳醫師,你覺得我們的稻米也能夠賣出九十九一斤的高價來?”馬玉兵問道。
“必須的啊!本村的就算了,就按正常價格賣給他們。但是賣到外面去,就得包裝好賣。玉兵,你去買點香米種子回來。產量高低無所謂,品質一定要好。既然想要賣九十九一斤的高價,米的質量得搞上去。”陳銘說道。
“好,我明天去縣裡的種子站問問,縣裡要是沒有,我直接去省城。”馬玉兵說道。
“你先去縣裡問問,不行我找人去省農科院問問。農科院肯定有香米種子。”陳銘說道。
馬玉兵下午就跑縣裡種子站問稻種,還真沒有香米種子。香米的產量比一般的雜交水稻低不少,根本沒人願意種。
陳銘給丁光書打了個電話。
“這事包在我身上。”丁光書雖然不直接認識農科院的人,但他又絕對的把握可以找到關係。
現在他和蘇明瑞在省城關係網龐大得很,各行各業的能人都有。農科院沒熟人,但是農業這條線上,他認識幾個,還都是主管農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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