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師,現在整個村子的人都忙得像陀螺一樣,轉個不停,你倒好,像個地主老爺一樣躺在這裡歇涼,你蓋點衣服,彆著涼了。”蘇沫曦去陳銘家蹭飯的時候,看著陳銘那悠閒的樣子,就有些來氣。
陳銘呵呵一笑:“這你放心,肯定感冒不了。”
“陳醫師,你就不能夠研究研究咋治病?反正你也攻克了兩個世界醫學難題了,不如再多攻克幾個。比如什麼糖尿病、高血壓、癌症之類的,這些病患者數量可多了,你要是能夠攻克一種,運動康復中心就得爆火了。”蘇沫曦說道。
“現在本來就很火爆啊。還有好幾萬人在排隊呢。你不知道?”陳銘意外地看著蘇沫曦。
“我怎麼不知道。但是現在每天收治的病人數量越來越多,要不了一兩年,就不剩下多少病人了,到時候你們運動康復中心這麼多醫護人員怎麼安置?”蘇沫曦問道。
“你擔心什麼?帕金森病,全世界將近千萬,國內就有兩三百萬。一年治癒一百萬,都夠要十年才能夠治完。漸凍症國內一二十萬,現在最多來了一兩萬人,還早著呢。在說,我們這本來是運動康復,如果不是因為帕金森病人和漸凍症病人太多,我們放開收治運動康復病人,也不愁缺病人啊。”陳銘可一點都不擔心。反正他又不靠看病吃飯。
運動康復中心跨了,他還有茶丸、蜂蜜,再不行,還可以賣壯陽酒,呃,是固本培元酒。
“但是你作為一個醫生,就應該救死扶傷,你又這麼好的醫術,就應該多研究怎麼治病,多攻克醫學難題。這此時你一個醫生的本職工作啊。”蘇沫曦說道。
“你說得很有道理,我應該首先幹好本職工作。可是我的本職工作是梅山水師啊。當醫生只是我的副業。我覺得我現在在醫學上投入了太多的時間了,有些不務正業。以後我要把更多的時間花在水法的修煉上。”陳銘認真地說道。
蘇沫曦拿陳銘沒辦法,這傢伙還真不是正兒八經的醫生,明明醫術那麼高明,他卻不想好好當個醫生。當什麼梅山水師有什麼好的?
“蘇支書,聽說商業街快完工了。什麼時候正式營業啊?”陳銘問道。
“還早著呢。現在只是工程完工,裝修才剛剛開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營業呢。”蘇沫曦現在每天去工地催施工方。但是施工方人手有限,進度總不能讓蘇沫曦滿意。
由於運動康復中心的發展速度超出蘇沫曦預料,所以商業街專案之前的合同期限,有些太過寬鬆,所以她只能催促施工方。
雖然施工方也想獲得茶樹村後續的工程,也在賣力地趕工,但是這些建築公司實力有限,進度很難提升起來。
“你也別太著急。現在不也挺好的麼?”陳銘說道。
“能不著急嗎?本來屬於茶樹村的市場,現在全給縣城和各個鄉鎮搶走了。如果茶樹村大酒店能夠早一點交付使用,立即可以客滿。晚一天交付,至少要損失幾十萬。”蘇沫曦嘆了口氣。
“別想一口吃成胖子。如果趕得太急,施工質量跟不上,到時候損失更大。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是幹個兩三年就走了,要是以後酒店房子塌了,茶樹村可倒大黴了。”陳銘說道。
“我才不會因為趕進度忽略質量要求呢。我們每天都盯著施工,從材料到施工質量,都有懂行的人在盯著。茶樹村有不少村民幹過建築,懂行的可不少。這工程是我負責的,我走了,還會負責到底。如果是我的責任,絕不推卸。”蘇沫曦很硬氣地說道。
“那還算是個好支書,汪貴,宰只老母雞,好好招待蘇支書。”陳銘朝著廚房大喊了一聲。
“要得!”汪貴大聲回應了一聲。
“想要吃你的老母雞可真不容易啊。”蘇沫曦笑道。
“那肯定,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吃到我家的老母雞的。蘇支書,要喝點壯陽酒麼?”陳銘問道。
“我一個女的,喝那東西幹嘛?不是叫固本培元酒麼?”蘇沫曦不解地問道。
“嗨!都給馬巖他們幾個帶溝裡了。我這固本培元酒,男的女的都能喝,固本培元,你喝了這酒,忙乎一天,睡一覺起來,保證你又能夠生龍活虎。”陳銘說道。
“你這廣告打得好,你要是去做生意,準能賺錢。”蘇沫曦給陳銘點了個贊。
“我堂堂的梅山水師,去做生意?你侮辱誰呢?”陳銘沒好氣地說道。
“陳醫師,你們梅山水師的境界總共有多少層?你現在處於什麼層次?”蘇沫曦好奇地問道。
陳銘抓了抓腦袋,陳老爹也沒跟他說過什麼層次,那個便宜祖師爺好像也沒怎麼說這回事。他也不知道怎麼劃分層次,就這麼瞎修煉著,練到哪算哪。要說每天修煉沒進步吧,感覺每天都有收穫。可又沒感覺自己修為一層一層升高。
“怎麼?不能說啊?不能說就算了。反正我也搞不懂。”蘇沫曦說道。
陳銘通道,你搞不懂我就放心了:“我現在算是第二關,初窺門徑。第一關是入門。感應到靈氣,引氣入丹田,就算是入門。但是我現在已經初窺門徑了。現在靈氣匱乏,能夠到我這一步已經非常不容易。”
陳銘其實就在隨便編的,當然也不是瞎編,還是有一點依據的。
梅山水師傳承上本來就沒劃分什麼修為等級,但是陳銘的修為也不算差,對付那幾頭靈獸輕輕鬆鬆。
“我還以為你們跟裡修仙一樣,先是練氣期,然後築基,、金丹、元嬰、化神……”蘇沫曦將裡的修煉體系說了出來。
陳銘感覺人家這修仙好像比自己這梅山水師高階多了。難怪梅山水師快斷了傳承了,這麼低階的體系,不斷絕傳承才怪呢。連個正兒八經的修煉體系都沒有啊。
“陳醫師,修煉梅山水師能夠長生不老麼?”蘇沫曦問道。
又扎心了,陳銘沒好氣地說道:“長生個屁,要是能夠長生,陳老爹就沒死那麼早了。陳老爹比陳幫友他們年紀是大一些,可畢竟是修士啊。陳幫友他們那一批老傢伙都還活蹦亂跳的,結果他這個梅山水師倒是駕鶴西去了。”
“那你圖個啥?還不如老老實實當個醫生。”蘇沫曦很是不解地說道。
“我要是不修煉梅山水法,我會治個屁的病啊!你還真以為梅山水師一無是處啊。你信不信我讓你三天不能夠張口說話?”陳銘說道。
“我不信。”蘇沫曦還真不相信。她覺得陳銘這梅山水法治病可能還行,想要讓她說不了花,應該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