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們都不用太激動,以後下午幹完活,吃了晚飯,再去挖挖地。你們這一身腱子肉還得繼續練。不然連馬巖那樣的都能夠打你們三個,你說丟人不丟人?你們要是從我這裡走出去,再被馬巖打三個,連我的臉都要給你們丟光。”陳銘說道。
“陳醫師。要不要我們哪天晚上拿個麻袋把馬巖那狗日的罩起來打一頓?”汪貴問道。
“你們三個去打馬巖一個,還要用這種下三濫手段?丟人不丟人?”陳銘砰砰砰在三個人腦袋上閃電般一人敲了一下。
馬玉兵瞪了汪貴一眼,人家跟馬巖關係比你好得多,你還真以為人家偏向你呢。沒見人家把咱哥仨當牛馬使呢。
馬當榮也是無可奈何,這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不過幹活似乎對於三個人來說,並非什麼難以承受的事情,反倒是閒著渾身都不得勁。還習慣地東張西望,唯恐兩頭黑熊拿著狼牙棒從哪個疙瘩裡面鑽出來。
“陳醫生,我們的工資什麼時候發?”馬玉兵問了一聲。
“我還能少了你們的工資?不過現在不能發,發到你們手裡估計沒兩天就能給敗掉了。等你們討了婆娘再跟我來要錢吧。”陳銘說道。
“要是我們這輩子都討不到婆娘呢?”馬當榮弱弱地問道。
“看你這出息!要是討不到婆娘,你橫豎要在這裡給我幹活,我這裡包吃包住,你要錢幹什麼?”陳銘問道。
真的好有道理。
三個人想哭,會了會眼色,咱們哥仨乾脆還是逃吧。
“不要想著跑掉。你們的小短腿跑得過兩頭黑熊麼?要是給黑熊逮著了,砸斷腿或者是手,甚至是第三條腿,你們這輩子可真的完蛋了。”陳銘友好地提醒了一句。
似乎為了證明陳銘此話不假,熊二不曉得從哪裡跳了出來,拿著狼牙棒在一根一人合抱的木料上用力敲了敲,敲得咚咚響。聽得哥仨心裡發涼。
“不是我不放你們三個走。我要想請人做事,附一醫院保準把人給我送過來,要多少有多少。你們三個能做多少事你們心裡沒點數啊?要不是村裡人不讓我放你們走,老子早就把你們三個給趕走了。”陳銘不屑地說道。
“村裡人為什麼不讓你放我們走啊?”汪貴問了一句廢話。
“你這不是廢話嗎?村裡人為什麼不讓我放你們走,你們心裡沒數嗎?沒辦法,村裡人不讓我放人,我只好把你們留在這裡。”陳銘似乎有滿肚子的牢騷。
“你這麼強留我們是非法拘禁!”馬玉兵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懂個屁,如果我讓你們留在這裡幹活,你們不願意,我非要你們留在這裡,限制你們的自由,那才是非法拘禁。現在是你們自願留在這裡,我也沒有限制你們的自由,算什麼狗屁非法拘禁?”陳銘笑著站起來,“趕緊幹活去。還想要工資,你們乾的活還沒掙著夠你們吃的。”
側屋樓上樓下總共四個房間。拆正屋的時候,陳銘自己要住一間,放那邊的傢俱至少要一間,,就只剩下愛兩個客房。
可以給這哥仨留一間住,免得他們每天來回跑。住在這裡就省事多了。
馬玉兵三個壓根不想住在陳銘這裡,住在這裡真的成了勞動改造了。回家住,至少還可以證明自己是自由的。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哥仨拗不過陳銘,只能順從的接受。
在運動康復中心順利正式接收帕金森病人一週之後,第一批來交流學習的帕金森專家來到了茶樹村。
丁光書主要負責接待。
“我們運動康復中心主要採用中醫方法來治療帕金森病。根據陳專家的理論,我們目前已經發現帕金森病的九個主要的類別。當然這只是一個比較粗的劃分。每一類病人都有與之相對應的藥物治療。中醫在我國抗疫過程中發揮出舉足輕重的作用,在帕金森治療中同樣發揮奇效。”
“丁醫生,你們這種分類的根據是什麼?依靠什麼指徵來進行診斷分類?”華山醫院的帕金森病專家萬傳真問道。
“我們主要依靠病人的脈象來進行區分。我們的年輕中醫診斷學博士,經過陳專家一段時間的指導之後,現在透過中醫四診,診斷準確率已經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個別診斷不準確導致治療效果不理想的,則透過會診來重新判定。”丁光書介紹了一下運動康復中心診斷與治療的方式。
“真沒想到中醫在帕金森病的治療上竟然有如此效果。而且也沒想到帕金森能夠細分成這麼多種型別。”花城醫院的帕金森病專家呂豐也感嘆著說道。
東海中心醫院神經內科專家尹志榮問道:“你們用來治療的中藥是你們自己配製的麼?”
丁光書點點頭:“目前能夠配製治療藥劑的只有陳專家一人。藥方其實都是公開的,沒什麼特別,關鍵是藥材與配製手法。”
丁光書也不隱瞞,直接將藥方拿給這些人看。
這些專家們如獲至寶,可當丁光書告訴他們這些藥方其實在流傳甚廣的醫書上隨處可見時,這些人一個個都不肯相信。
這些人不相信,丁光書也懶得和他們解釋,反正他自己也搞不懂。同樣的茶葉在陳銘手裡可以變成價值連城的茶丸。同樣的蜂蜜在陳銘手裡變成了價比黃金的靈蜂王漿。這些東西都是講道理講不通的。反正丁光書掉光了頭髮也想不清。丁光書想到靈蜂王漿,突發奇想,要是把靈蜂王漿抹在頭頂上,會不會把頭髮給催生出來?茶水也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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