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事先也不跟我說一聲?”陳銘埋怨了丁光書一句。
“我問了呀。你說沒問題。”丁光書說道。
“什麼時候?”陳銘感覺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問題了,還是這老傢伙在忽悠自己。
“真問過。上次你帶五十個博士的時候,我說以後要是有其他醫院的過來交流,你能不能帶一帶?”丁光書說道。
“好像是說過。不過你說的不應該是其他醫院的實習生過來學習麼?”陳銘問道。
“其他醫院的過來,就是交流學習啊。我們不如別人的時候,請別人過來,叫交流指導,別人不如我們,自然是交流學習了啊。”丁光書說道。
“可是我可沒有什麼好教他們的啊。診斷就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學得會。沒有藥,他們就算學會了診斷,也沒什麼用。”陳銘說道。
“陳專家,你看有沒有可能,我們和別的醫院進行合作?畢竟我們現在也無法容納這麼多病人。全國帕金森病人兩百多萬。以我們現在每天最多接收500名帕金森病人的速度,要11年時間,才能夠完成這些病人的治療。而全世界有近千萬帕金森病人,需要50年才治得完。”丁光書說道。
“沒用。就算別的醫院和我們合作,每天還是隻能治療五百病人。藥材供應不上。只有我種植的藥材才能夠製作出有療效的丹藥。我用普通的藥材試過,沒效果。在我的藥田擴大規模之前,我只能提供商大約五百人份的藥劑。”陳銘也很無奈。那藥田裡的藥材長得是快,但是隔幾天煉製一爐治療帕金森病的丹藥,藥田裡的藥材的生長速度,也沒法跟得上。
“那能不能多種一點?還是這種藥材只能你這裡種的才行?”丁光書有些擔心地問道。
“你猜對了,這種藥材只有我這裡才種得出來。不過,我可以再擴大一些規模。”陳銘看向馬玉兵三個,這三個傢伙上午橫豎沒事幹,讓他們去種藥材吧。陳銘又開了一個清單,讓丁光書想辦法解決種苗的問題。爭取將藥田的規模再繼續擴大。
聚靈符陣覆蓋的地方還有很大的區域沒有利用起來。不過,被兩頭黑熊、野豬王、老黃鼠狼佔了三塊區域。再加上陳銘種了菜,最多還剩下十幾畝的面積。最多將藥田的面積擴大四五倍。將來最多能夠滿足每天兩千多人的份量。
而且,並不是只要有聚靈符,就能夠隨便開闢一片靈田的,畢竟這附近的天地靈氣有限。陳銘使用了幾枚聚靈符之後,這大龍山附近的靈氣幾乎快被這些聚靈符搶奪光了。而且受天品聚靈符的影響,連大龍山的靈脈都被轉移了。
如果繼續使用聚靈符,極有可能導致這一帶靈氣枯竭,帶來一系列不可預料的事情發生。
“能不能多擴大一些?就算一天供應一萬人的需求,國內大約兩百多萬帕金森病人,需要將近一年的時間。你這藥材也不是每天都能夠採摘吧?一天只供應兩三千人,一年供應不到一百萬人需求量。根本滿足不了全世界的需求啊。”丁光書有些不滿足。
“知足吧。再擴大規模,得把我給累死。把我累死也制不了那麼的藥劑啊。最大限度就在這裡了。”陳銘可不想變成一部永動機。
丁光書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還真是忘記了這丹藥只有陳銘一個人能夠生產得出來。供應不足也好,反正先供應國內。國外的可以限量供應,價錢一定要漲上去。
國外很多藥物不也是這樣針對國內病患的麼?我們也可以有樣學樣。
運動康復中心很快迎來了正式預約的第一批病人。第一批五百整病人,由十幾臺旅遊大巴從省城送到茶樹村。這五百人也分成了幾批過來。第一批,凌晨就從省城出發,趕到茶樹村的時候,正好快八點,趕上運動康復中心門診上班的時間。
五十多名博士,分成了兩班,工作一天休息一天。每天只需要看不到二十個病人。工作還是比較輕鬆的。
第一批一百五十多人,正好每個門診醫生分配到三名病人。
陳銘上午雖然來了醫院,不夠他不負責新來的病人的初診。而是對之前沒有效果的病人進行診治。一開始差不多有一半的病人要經過陳銘重新診斷。現在情況好點,差不多不到兩成的病人要陳銘過一次手。
只是今天人數一下子激增到五百人,即便是一成誤診機率,如果全部讓陳銘來診斷,也至少有五十幾個。所以,丁光書又想了一個新辦法。治療沒效果的,不再直接由陳銘來複診,而是由這些博士們會診,共同對這些治療沒有效果的病人重新診斷。這樣一來,可以極大降低錯診的機率。同時又能夠讓這些年輕博士們得到更多的鍛鍊。
“前面幾天,治療效果還不明顯,所以沒有需要重新診斷分類的病人。從接下來第三天開始,效果就會顯示出來。到時候,五百名病人將會全部安排在上午送過來。下午則是會診時間。當班醫生分成幾組,每組五名以上醫生進行共同診斷、辯論。到時候,我們也隨機參與到會診團隊去。”丁光書說出了自己的安排。
“丁醫生,我可只上半天班的。”陳銘連忙宣告。
“會診放到下午,你上午就不用來上班了。下午來就行了。反正也是半天。”丁光書說道。
“那沒問題。”陳銘答應了下來。
陳銘一回去就向馬玉兵等人宣佈了這個好訊息。
“以後你們每天七點鐘趕到這裡來。上午和我一起建房子,下午去藥田種藥材。早飯來我這裡吃。以後三餐都在我這裡解決。你們連做飯都省了。要是想住這裡也行。我這裡包吃包住。”陳銘覺得馬玉兵等人應該很開心。
馬玉兵眼睛張得大大的,像條死魚似的。
馬當榮嘆了一口氣。
汪貴則像死了爹媽似的。
“怎麼?你們一點都不高興?”陳銘問道。
馬玉兵立即哈哈大笑:“高興,我今天最開心。陳醫師,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我也是。我做夢都想這樣。”馬當榮感動得很哭,說得非常誠懇。
汪貴滿眼都是淚,飽含熱淚的說道:“陳醫師,你對我們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