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偏僻、大型怪物領地的交接,如果是我的話,也會這麼選的!”聶小洋狠狠拍了一下地圖,“錯不了了。”
“但這還是兩個……啊,如果情報還能再多一些就好了。”秦水謠抬手捋了捋貓貓的背脊。
“等等,”封漫雲一指點在略北些的那塊區域,“我認識這個地方……很久以前,我曾經去過。”
“西戍離那裡可有幾十公里呢,”大熊大大咧咧地問道,“你們有工夫探索到那麼遠嗎?”
“機緣巧合而已。”白衣獵人猛地晃晃腦袋,將一個身影從自己的思緒中趕出去,“那裡有隱藏好的小屋,地面也適合停靠一般的小船和飛艇。大概是偷獵者私設的觀測站,不過那個偷獵者……唔,如今應該被關在騎士團的大牢裡了吧。”
“就是它了!”秦水謠“騰”地站起來。
“喂!”方才是被徹底帶進了討論的節奏中,賈曉這才反應過來,他環視了一番周邊的同伴,“你們不會是想……”
“當然不是了!”小團長用指節敲了一下一星獵人的頭盔,“連安菲大人和那麼多五星獵人都搞不定的壞蛋,憑我們幾個怎麼行?”
“別說能不能抗住那個邪門的藥劑了,就是能——飛艇還在整修中,我們幾個難道要一路走過去?”
“呼……”見同伴們沒有昏了頭,少年這才舒了一口氣,“那就好。”
“不過可以把這個結果報告給安菲教官,我想他一定不會無視我們的成果的。”申屠妙玲在圖上做好標記,細細地捲起來,放回箭囊中,“教官在哪裡?”
“該是在尾艙吧,那些艾露機械師保證過,入夜前能修好螺旋槳的。”盧修朝船尾抬手一指。
一顆訊號彈毫無徵兆地從小龍人手指之處升起。
戰鬥結束之後,擊龍船和飛空艇多有互動,各類訊號時時從兩艦處響起,一發訊號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不過眼下這一發升起之處卻不是兩船的訊號塔,而是地平線的盡頭。
“見鬼……那是什麼?”感受到餘光裡刺目的光斑,一眾少年齊齊轉頭朝東方看去。
那是小獵團的眾人此生見過的最大的一顆訊號彈。
穹頂上燃起的光亮已經不屬於“訊號彈”的範疇了,而是暮日下自東方升起的第二輪太陽。彷彿將上萬顆訊號彈捆綁在一起同時升空了一般,升起的光帶耀眼得看不清基本的顏色。光帶彷彿攜了太重的爆藥,升起的過程緩慢得讓人著急,不過還是一點點地爬上了沙丘,爬過了暮線,升到任誰也不會忽視的高度。
緊接著,天亮了。
…………
幾十年後,生活在沙城的普通百姓仍能想起那一夜降臨在洛克拉克的災厄之景。
起初只是天黑得比平日快了些。在全城解除戒嚴之前,無論是升斗小民還是富賈家戶,各家都緊閉著門窗,窩在室內閒處不出。天色的些許陰暗並未被人放在心中。
峰山龍的沙暴能綿延幾十公里,也有整個洛克拉克都被狂沙覆蓋的時候,比起最危險的時日來,這一次的豐收祭顯得有些太過和洵——除了最開始掠過沙城的一小股風外,接下來的數日裡城市都一如往常
一顆訊號彈毫無徵兆地從小龍人手指之處升起。
戰鬥結束之後,擊龍船和飛空艇多有互動,各類訊號時時從兩艦處響起,一發訊號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不過眼下這一發升起之處卻不是兩船的訊號塔,而是地平線的盡頭。
“見鬼……那是什麼?”感受到餘光裡刺目的光斑,一眾少年齊齊轉頭朝東方看去。
那是小獵團的眾人此生見過的最大的一顆訊號彈。
穹頂上燃起的光亮已經不屬於“訊號彈”的範疇了,而是暮日下自東方升起的第二輪太陽。彷彿將上萬顆訊號彈捆綁在一起同時升空了一般,升起的光帶耀眼得看不清基本的顏色。光帶彷彿攜了太重的爆藥,升起的過程緩慢得讓人著急,不過還是一點點地爬上了沙丘,爬過了暮線,升到任誰也不會忽視的高度。
緊接著,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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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後,生活在沙城的普通百姓仍能想起那一夜降臨在洛克拉克的災厄之景。
起初只是天黑得比平日快了些。在全城解除戒嚴之前,無論是升斗小民還是富賈家戶,各家都緊閉著門窗,窩在室內閒處不出。天色的些許陰暗並未被人放在心中。
峰山龍的沙暴能綿延幾十公里,也有整個洛克拉克都被狂沙覆蓋的時候,比起最危險的時日來,這一次的豐收祭顯得有些太過和洵——除了最開始掠過沙城的一小股風外,接下來的數日裡城市都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