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約定“10日”期限的最後一天。
然而洛基卻並沒有任何想要如期赴約的意思。
入城之後,眼看天色已晚,他正要考慮是不是要在凡爾賽堡休息一晚時,迎面...他看到了站在街角處的弗朗西斯教長。
“哦我的天啊!”
“聖主基督,萬能的聖母瑪利亞....頭兒!你怎麼到底還是來了?!”
“我千叮嚀萬囑咐,要求你千萬不能踏上法蘭西公國的土地!為了確保你不要來,我甚至傳送渡鴉給了...”
“哦,我的上帝啊!“
“文佐夫老爺,您也來了嗎!”
“這下好了...黃泉路上我們也算有個伴!”
面對滿頭大汗,喋喋不休的老教長,洛基翻身下馬,首先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頭兒,你說我們回到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繼續生活不好嗎?”
“西渡進攻英格蘭,爽一爽也就罷了,文明人的世界真不是咱們能夠適應的,反正現在你註定是個會被紀紀錄進史書裡的偉大戰神了,日後等你迴歸英靈殿,指不定那位奧丁老爺看到你得多開心。”
“你又何苦頭鐵,非得來法蘭西接受這群孫子莫須有的罪名?”
弗朗西斯是一名根兒正苗紅的“生存主義者”,在他的心中,活著高於一切。
洛基此時的所有行為他完全理解不了。
“弗朗西斯兄弟,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好不容易為自己爭取來了入駐巴黎的機會,到現在才過了短短5個月。”
“5個月...你就把法國女人睡夠了?”
弗朗西斯教長瞠目結舌,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是我河谷地的功臣,我承諾給你個你希望的生活,我就一定要做到!”、
“你們既然都能夠為我獻上生命...”
“我當然也可以為你們冒上這麼一點小小的風險。”
這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洛基讓老教長為我們訂上一間上好的酒店,讓舟車勞頓的部下進去歇息一下,洗洗這一路的風塵。
“頭兒,金雀花家族只給了我們10日期限,這眼看著...”
“呵呵,怕什麼?!”
“他們的目標是我,不會輕易封閉海峽的!”
得知“鑽石花”杜朗曾經四下聯絡過弗朗西斯教長,洛基更加堅信自己最初的判斷。
這群法蘭西人和21民主燈塔的那一套“極限施壓”非常相似。他們看準了小國公爵根本沒有資格和他們談條件,因此給出的全部都是一些極端苛刻的條件。
比如10天趕到巴黎。
舟車勞頓之下,還要氣喘吁吁的進城,在無人看管的狀態下自行進入“異端審判所”接受法官的審判....這一套操作簡直是把大國的傲慢貫徹到了極致。
但洛基卻根本沒有打算慣著他們的這些臭毛病。
他根本不是來接受審判的。
他是來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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