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挺早啊,我說陸懷,你這是練功夫呢?”
李想接話︰“他一直信奉四體不勤五穀不分。”
幾個人哈哈大笑。
張一延往椅子上一坐,低頭一瞄,“嘖,這日子過得。”
“還行吧?就等你和周寧峙了。”陸懷笑著湊上臉。
李想笑的很壞,“就是,我說那小子不會是被半路劫色了吧?”
江縉笑哼︰“他要是知道咱小孟來了,指不定正上演沙漠狂奔著呢。”
孟盛楠有些臉紅,礙於這麼多人忍住了。
“盛楠什麼時候來的?”張一延好像這時候才注意到她。
“剛來一會。”江縉替她答了,“還是我接的。”
孟盛楠點頭。
陸懷‘呦呦呦’了一聲,“搞得你多偉大似的。”
“不就是夾著尾巴去晦氣麼。”李想笑。
孟盛楠看了江縉一眼,也笑。
“什麼晦氣?”張一延來得晚不清楚。
孟盛楠說︰“他牌技太爛,輸的落花流水。”
“你打牌?”張一延指著江縉的臉,不可思議。
“怎麼,我不能?”
張一延清了清嗓子,說︰“你這不怕死的勁兒夠可以啊,也不知道是誰去年輸的就剩條褲子了。”
2○○7永遠一派生機,你調我侃。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說著自家方言,肚子裡裝著比這世界還大的故事。你一句我一句,他起個頭,你就能嘩啦啦一大堆話說到五十億年前。
窗外雨夾雪,屋子裡燈光一直在閃。
後來聊到賽事的話題,陸懷突然嘆了口氣,說︰“這次來我和家裡老佛爺立了軍令狀,沒拿獎誓死不再寫作。”
屋子裡幾個人頓時安靜了。
“至於麼我說。”江縉開口。
陸懷搖搖頭,“為這事兒我和他們鬧了不止一次兩次了。”
孟盛楠皺了皺眉,問︰“叔叔阿姨為什麼不同意?”
“他們覺得沒前途。”陸懷苦笑了下。
張一延說︰“你應該和他們好好溝通。”
“管用麼。”陸懷說的很無奈。
江縉抬頭看了他一會兒。
“要是說這次還沒戲,真不寫了?”
四個人都看向陸懷。
男生被盯了一會,表情凝重,像是在參加某種祭祀。也就那麼幾十秒鐘,他最後實在繃不住了,在他們赤裸裸的視線下賤兮兮的笑了。
“偷著寫。”他說。
“靠。”李想踢了他一腳,“差點被你嚇尿了。”
幾個人又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