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隨即也去翻起了她的東西,虞歌目不轉睛地盯著江映月,白蘇則盯緊了周嬤嬤的人。
這婆子以前就是江映月的人,現在又不知想搞什麼鬼!
眾人搜了一圈,似乎什麼也沒搜到,江映月走了出來,看樣子是打算走了,可就在這時,周嬤嬤驚訝道:“這是什麼?”
江映月等的就是這句話,其實,她並沒有丟失任何東西,只是藉著這個機會,讓高嵐看見虞歌手裡的東西。
“好像是一封情書呀!”
江映月假裝不知情:“那大概是殿下給虞側妃的東西,嬤嬤別弄壞了姐姐的東西,既然搜不出來,我們便回去吧!”
那周嬤嬤也是打算把東西放回去了,可是立刻,一個丫鬟就道:“徐……,嬤嬤,這是什麼字呀?”
周嬤嬤一把開啟她的手:“小丫頭膽子不小,誰讓你看虞側妃的東西的?”
那丫鬟被嚇得縮回了手,可她的話卻是所有人都聽見了。
徐?
為何是一個“徐”字呢?如果是殿下送的,不應該是“高”嗎?
高嵐聽到情書之時還以為是虞歌寫給他,沒好意思送出來的,可現在聽到這個“徐”字,他的臉色立刻變了。
還沒等他發作,又是那個丫鬟一驚一乍地道:“呀,鴛鴦!”
這回,周嬤嬤毫不客氣地甩了她兩個嘴巴:“主子還在這兒呢,還有規矩沒有!”
那丫鬟委屈地捂著臉,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高嵐大步上前,一把搶過那書信,看到上面堪堪是“徐清正”三個字,再看那一對嬉戲的鴛鴦,只覺得刺目無比。
高嵐將信扔到虞歌臉上,怒火中燒:“本殿還不知道本殿的好側妃揹著本殿做了這等好事!”
虞歌一眼望過去,那正是自己繡的鴛鴦,可是這信絕計不是自己的。
她飛快地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看到江映月嘴角隱隱的一抹得意,虞歌明白了,一定是江映月趁著她們出去的時候讓人做的手腳。
現在解釋,高嵐只會以為她是狡辯,虞歌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殿下若認定虞歌背叛了殿下,虞歌無話可說。”
高嵐眼裡的戾色顯露出來,走近她身邊,一把扼住她的脖頸,兇狠道:“你和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本殿還真是小瞧了你的膽量,虞歌,你真是讓本殿刮目相看!”
江映月不失時宜地扇風點火:“臣妾也不相信姐姐會做出這種事,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臣妾不信。”
白蘇跪了下來,為虞歌爭辯:“殿下知道姑娘的脾氣,奴婢可以擔保,姑娘絕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姑娘?”白蘇的稱呼讓高嵐更加失望,原來她從未當自己是他的側妃,私底下主僕二人還是原來的稱呼。
他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呢?除了心裡裝著於歌,他把所有寵愛都給了她。
給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原來在她眼中,他與陳老爺並沒有什麼不同,都是用來攀附權勢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