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搓著手,滿臉尷尬的站起身。
“那啥……”
“聽我娘說……”
“有了身孕後……”
“就不能隨便走動……”
“所以……”
“你就待在這……”
“……我……去去就來……”
“你……困了就睡……飯點也會有人送餐過來……”
變得婆婆媽媽的朱瞻基,絮絮叨叨的說完,便捯飭著散落一地的衣裳,胡亂的傳到身上。
小心的將屋門拉開一道縫,好不讓外面的風吹進來,方才揚長而去。
屋內,文想看著滿眼狼藉,粉嫩臉頰上一片通紅。
她偷偷的探頭探腦看向四周,然後小心翼翼的雙手蓋在肚子上,臉上竟然是露出些許母性光圈。
羞!
“啊啊啊啊啊……”
文想忽然低聲的驚呼著,因為屋內再無他人,兩隻玉臂離開被褥,在外面胡亂的搖擺著,拍打著被褥。
然後,喘著粗氣的文想,驚呼著抓住被褥,一個翻身將自己整個人埋了進去,縮在床榻上。
屋外。
院門外,一窩蜂的年輕人,頂著腦袋,往院子裡面探頭探腦的觀望著。
待到太孫扭動著腰板,揉搓著脖子,衣衫不整的走出屋子。
一幫人頓時眼冒金光,迫不及待的湊了上來。
“太孫,小的失禮了,就是想問一句爽不爽?”
朱秀一臉八卦,率先開口發問。
一旁的于謙絕倒,他沒想到這貨竟然當真敢問。可是這一下子,卻也是將他給暴露了出來。
朱瞻基瞪了一臉,正一臉懊惱的于謙,然後抬腳就給朱秀來了一腳:“屁大點人,問什麼問!你懂什麼!”
朱秀訕訕一笑,默默逃到人群后面,心裡盤算著他與太孫到底誰的年紀更大一些。
張天到現在還是有點茫然,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好好的太孫房裡就多了一個女人。
怎麼這等好事,沒有發生在他身上?
朱瞻基一邊繼續整理衣裳,一邊開口:“如今,歙縣、徽州情形如何?”
眾人見太孫不提私人,言及正事,紛紛正色,收斂八卦。
于謙尷尬的咳嗽一聲,目光往院內看了一眼:“太孫,我等要不另尋他處……”
朱瞻基臉上也浮出些許尷尬,畢竟昨夜也是他那珍貴的第一次。
眾人移步,不多時便在縣衙後院,尋到一處僻靜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