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皎兒的樣子,你也看見了,他到現在都難當大任,我只能放手讓他去做,這樣他才能真的長進,我只要暗中盯著白肖就好了。”
此時的杜昂更像是一個父親,而不像是一個君主。
“如果是這樣的話,姜棣就不能死了。”
“先生想到了什麼?”
“如果沒有人牽制的話,白肖很可能會像他說的那樣,一直耗下去,那樣一來主公你耗不起的。”
“不行,姜棣必須死。”
戰事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收手的餘地了。
葛洪搖了搖頭,事情越發的難辦了。
白肖很快就從司隸以北離開了,然後猛攻徐州。
姜棣現在死守兗州,白肖這邊自然不會太難。
很快的徐州以北的城池,也被白肖拿下了。
速度不可謂不快,可杜皎這邊卻舉步維艱了。
姜棣是玩真的,他是在保命,當然拼命了。
姜棣手下還是有不少精銳的,一旦認真起來白肖都怕,更別說是杜皎了。
杜昂這次真的沒有打算幫杜皎,連糧草補給這些事,都讓杜皎自己解決。
這就是再逼著杜皎,以戰養戰。
這就有意思了,那白肖也不著急了。
現在著急一點用都沒有,無非就是多了幾個城池而已。
白肖真不差這幾個城池,有或者沒有區別不大。
他又開始坐山觀虎鬥了,杜皎和姜棣的你來我往,還真的是挺有意思的。
郝蒲:“陛下,你就這樣打算一直看下去。”
“誰說的?我是再想下一步,是攻打瀛州還是江東好呢?”
“當然是江東了。”
瀛州人,怎麼也算是一方勢力。
要想拿下沒那麼容易。
再說瀛州太遠,變數太大,徒增傷亡不值得。
江東就不一樣了,得到江東,就會影響到南方的安穩。
就相當於在杜昂的頭上,懸了一把利劍。
所起到的作用,那可真是可大可小。
“攻打江東,我就怕另起戰端。”雖說白肖和杜昂之間必有一戰,但不是眼下。
“陛下多心了,杜昂比我們更不希望此時另起戰端。”
“那還等什麼?趕緊讓水軍動一動,那幫小子,每年花了我那麼多錢,可每每用到他們的時候總是不得力。
告訴他們如果拿不下江東,就別回來了。”
郝蒲:“陛下,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