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郝蒲和郭閉酉,習慣了白肖的胡來。
要不然,肯定會驚為天人的。
白肖,現在可是帝王之身。
哪有帝王之身,認別人為父的,自古以來都沒有聽說過。
“白肖,你不要得寸進尺好嗎?”
“我還沒得到寸呢?”
杜昂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跟白肖在這裡逗悶子。
“你退兵吧!”
“這個你放心,我肯定會退兵的,我進城是有事跟你相商。”
“那就快點說。”
“徐州是我的,兗州是你的,司隸以北是我的,司隸以南是你的,公平嗎?”
白肖用一句話,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言簡意賅,一目瞭然。
“公平。”
“就這麼說定了?”白肖也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我沒有不答應的理由不是嗎?”
“痛快。”
杜昂好說話,那白肖也不會自找麻煩,當即退兵了。
杜皎:“你怎麼可以答應他?”
“我為什麼不可以答應他?”
“他是我們的敵人。”
“顯而易見,但中原必須要進行瓜分,他的方法是最公平的方法。”
葛洪在杜昂的身後,給杜皎使了一個眼色。
這個時候,越說越錯。
白肖與杜昂之間是共識,是不容人說三道四的。
這種共識,往往比盟約什麼的都要重要。
杜皎閉嘴了,可杜昂又說了一句,“兗州交給你了,這次我不會插手。”
“父親,你就放心吧!”
一聽到這,杜皎完全就不把剛才的事當回事了。
葛洪:“主公,你明知道白肖的打算,為什麼還要讓世子去冒險呢?”
“白肖想進一步削弱的兵力,這個我很清除,但那又如何,他如果不這麼想,那才奇怪呢?.
白肖說我變了很多,我的確是變了。
我一天什麼都不做,光穿著這身甲冑我就氣喘吁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