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珹對於秋蓮的問題,毫無回應,面容呆滯,兩眼空洞。
忽然之間,秋葵好像明白了什麼。
“王爺只是沒有碰到王妃對不對?”秋葵渾身顫抖,就連聲音也微微有些發抖。
但不管是誰說話,榮珹都默不作聲。
秋葵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後,一起進了屋子。
“給本王洗漱更衣,入宮覲見。”
聲音機械冷漠,讓秋葵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還愣著幹嘛,快過來!”
沒有燕洄在身邊的榮珹,又恢復了以前喜怒無常的脾氣。
“是,王爺。”
……
月國。
燕洄在禁地周圍轉了好幾圈,都沒有發現究竟哪裡有機關。
“這機關藏在哪?為什麼我看不到,是不是他們騙人用的?”現在的她狀態已經恢復了很多,對月國好些人說的話,逐漸沒有那麼香辛料。
“皇太女快下來吧,上面真的不安全!”阿竹在下面心驚膽戰的接著燕洄,幾乎快要哭出聲來。
“阿竹,原來你在這。”
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喊住了阿竹。
阿竹轉身看去,正是那個在月蓮身邊伺候的小侍衛。
“女官和祭司都在找你們呢,原來你們在這。”
燕洄看著這小侍衛和阿竹有些熟稔,便忍不住問到:“你認識他?他叫什麼?”
還未等阿竹回答,那個小侍衛先插上話了,“奴才出身低微命也不好,哪有阿竹哥哥運氣好,碰到了個好主子,還起了名字。奴才這些賤命的,都是論甲乙丙丁,阿貓阿狗的,哪有什麼名字說的......”
這小侍衛說著說著,就如同女子一樣,哭哭啼啼起來,看的燕洄十分的不習慣。
阿竹也忍不住回應道:“女官不是喜歡叫你衛甲麼,這不也是個名字嗎?”
衛甲的意思,就是侍衛甲。
估摸著也是月蓮為了叫著順口,才隨便起了個名字給他。
果然,聽到衛甲這個名字後,小侍衛的神色變了一變,幾乎是轉瞬而逝的陰霾和殺意,但馬上又恢復了滿臉的笑意。
“好端端的談論什麼名字,皇太女還是先和我去見女官和祭司吧。”衛甲趕緊改口道。
為了防止燕洄不信任他說的話,也不信任女官,才特意加上了女祭司。
果然燕洄上鉤了。
“好,你帶路。”燕洄點點頭,示意衛甲在前面走。
往前走了不願,衛甲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事情,忽然停下腳步,惶恐道:“方才我將祭司給我的信物好像掉在來時的地方了,若是沒有哪個信物,祭司和女官都會殺了我的......”
阿竹一下就明白了衛甲的意思,“你們稍等,我這就回去取信物。”
衛甲看著阿竹遠走的背影,會心一笑,然後轉頭對燕洄貼切道:“皇太女,前面不遠處就是祭司約見的地方了,我先帶你過去。”
燕洄不疑有他,就跟著往樹林深處走去。
回到原地的阿竹沒有看到衛甲口中說的信物,邊立刻反應過來事情的反常。
“壞了,好像是調虎離山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