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臨安、柳慶年姐弟的修為畢竟強過鬆青。
就算松青快人一步先行飛向陳禪煉化天材地寶的地方,最後仍然是兩姐弟首先站在陳禪的面前。
“呵呵,你們怎麼來了?”
陳禪笑眯眯的問道。
先生在他們的心裡,又有不一樣的感覺。
現今的先生就像是隨時就吹走的春風。
明明清楚就站在這裡,不會像是散慢的春風,四處遊玩。
但依舊有一種不真實感。
“先生你要走啦?”
柳慶年實在忍不住,不禁開口說道。
說完他就後悔了。
暗罵自己真是笨。
那是先生突破境界後形成的氣質,而非真的要走。
自己為何忍俊不禁的問了出來?
陳禪頓時哈哈大笑:“走?走向哪裡?城主還沒有除掉,我怎會走?!!!”
“先生誤會了,實乃先生而今的氣質變了一些,我的心境本就修煉不精,這才著了先生的道。”
柳慶年不好意思的說道。
陳禪狀若思考,暗道,確實,成為金丹境修行者,不光戰力強了一大截,半步金丹和真修、半步真修根本不能比,就連原本虛無縹緲的氣質,也像是要凝結成了實質。
柳慶年放在人間,已然是很強的修行者,他都這麼說,其餘人豈不是直接把他當成一陣逍遙自在的春風?
陳禪隨即把自身的氣質隱藏了起來,又成為先前普普通通的樣子。
柳臨安對陳禪隨心所欲不逾矩的動作,感到吃驚。
“先生,恭喜您突破到金丹境,成為新天地第一位實實在在的金丹!”
柳臨安俯首拜道。
陳禪笑道:“起身吧,不必恭賀,現在修為的高低並不算一回事,以你和柳慶年的資質,說不定將來會反超我。”
“不敢,大家都明白先生是首屈一指的人傑,我和弟弟願意忠誠跟隨在先生的身邊,學一些以前不懂的道理。”
還是柳臨安會說話啊。
學一些以前不懂的道理,並非跟在陳禪身邊,讓陳禪指點他們修行。
還不等陳禪開口。
松青急不可耐的落在陳禪身前,大聲賀喜道:“先生成就金丹,乃是現今人間頭等大事,先生應該廣而告之,使得天下人都以先生為榜樣。”
陳禪大笑不已。
指著松青道。
“你這哪是誇讚我,簡直是在害我!”
“啊呀!屬下豈敢加害先生!所說的話,都是一腔肺腑之言。”
“被人捧的越高,以後就會摔的越慘。假設以後我稍微做錯了一件事,到時候可就滿天下的口誅筆伐了。”
柳慶年霎時怒道:“松兄,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先生突破到金丹境,是多麼高興開心的一件事!”
松青趕忙低頭認錯:“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不該如此想的。”
再就是趕來的李遠方、魯崧、李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