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滿堂寂靜。
是啊,凡事都要個證據。
沒有證據,就算眾人一起上把他殺了,等到水落石出,發現殺錯人了,怎麼辦?!
“證據呢?”陳禪繼續問道,“作為大王家的十六長老指著我的鼻子細數我的罪過,但一個證據也拿不出來,豈不是笑掉人的大牙?!”
“另外,你們說我不是趙健勇的遠房侄子,笑話!你們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遠房啊?!尤其是農村裡的一姓遠房?!”
陳禪早就推算了趙健勇的命格,甚至根據其命格往四面八方延伸,在趙健勇出生的農村,的的確確有一位年輕人叫做趙闕,那位恰好重名的趙闕,年紀只比陳禪表現出來的樣子大兩歲。
但年齡這種事,隨口就能糊弄過去。
王十六霎時失笑:“事到如今,你還不認?!”
“去查好了,我等。”陳禪重新坐下,拿起筷子,挑著自己看上眼的菜,無動於衷的吃著。
“好,為了給你一個鐵一般的事實,也讓鄭家的兩位貴賓知道我大王家沒有十足的證據萬萬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王瀚,你馬上通知家裡面的人,就查查趙健勇的老家,究竟有沒有叫做一個趙闕的年輕人!”
王瀚問道:“全村的人都查嗎?”
“查!!!”
王十六盯著好似眼下事跟他沒有半點關係的陳禪,不禁心底暗道,好一個膽大妄為的小子,山窮水盡了依舊做著柳暗花明的夢,此時此刻,這個黑鍋,不是你可以決定背不背的,你即便以死明志,我也要認定你就是張家的人!
王瀚轉身去走廊打電話。
不過十分鐘。
訊息來了。
他匆匆走進來,把電話交給王十六。
“十六長老,趙健勇的老家的確有一位叫做趙闕的年輕人,現在的年紀是二十三歲,正在上大學……”
王十六問道:“有他的照片嗎?”
“有。”
“好,現在給我傳過來。”
立刻發過來了‘趙闕’的照片。
王十六以照片與陳禪現在的樣子做對比。
瞬間不說話了。
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趙健勇一看王十六的樣子,就知道峰迴路轉了。
旋即他心聲問道:“陳兄弟,王十六怎麼了?”
陳禪大笑:“我從不打無把握之仗,實話與趙兄說,你老家裡,確確實實有位叫做趙闕的年輕人,模樣便是我現在的樣子。”
“啊呀!!”趙健勇驚駭,“陳兄弟怎麼……”
“哦,我險些忘了,以陳兄弟之大能,區區此事又有什麼難度的呢?!”
他自嘲的笑了笑。
王十六冷哼了一聲,把手機丟給王瀚。
“我們去查了,縱然是在趙健勇的老家,也沒有一位叫做趙闕的年輕人,倒是有位四十多歲的趙闕,莫非,小兄弟的養顏之術厲害至此?!真實的年紀居然四十多歲啦?”
王瀚心底吃驚,注視著王十六,暗暗揣測他這番指鹿為馬到底為何!
趙健勇不明所以的看著王十六,又看看陳禪,他現在完全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陳禪心聲解釋道:“王十六這是要令我把他的黑鍋背下來。”
“啊呀,好一個不要臉的王十六,居然這般惡毒!”
“無妨,王今歌快來了,他現在就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下了,你我權且任他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