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政走到離他們有五六步的距離,躬身抱拳,執晚輩禮道:“韓某見過楊老太君,看來這幾年楊老太君身體不錯嘛。”眼神又看到老婦旁邊的小女孩,笑道:“這位必定是楊家小女吧,可憐楊氏將門,最後落到這個下場。”
老婦柱杖上前,問道:“閣下既然知道我們身份,老身敢問閣下何人,如果是夏庭走狗,老婦認,如果不是可否放老婦的孫女一條生路?我給你跪下了,楊家不能斷了血脈。”說完就要跪下,一道武氣阻擋她跪下。
“老太君,不用如此,我叫韓政,還有我不是來對付你們的,我只是過來找一個人。”說完看向一旁的苟富貴。
老婦人疑惑,順著韓政的眼神看到一旁的苟富貴,就放下心來。
在旁的憨厚男子,在一旁嘀咕著:“韓政,韓政,白衣,額,佩劍。”突然大聲叫道“啊!白衣雪屠韓政。”
妖嬈婦人也一驚,白衣血屠,這可是讓整個大夏都聞風喪膽。
“哈哈,都是謠傳,我哪裡這麼喜歡殺人。”韓政笑著說道。
憨厚男子走到韓政面前抱拳道:“在下李虎,那位婦人是賤內叫徐燕,我們是楊宗將軍的朋友,楊將軍陣亡後,楊氏將門慘遭血洗,幸好我們找到楊老太君與楊將軍的妻兒,總算不負楊將軍所託。在此多謝前輩搭救之恩。”說完跪了下去,徐燕也與他丈夫一樣跪下。
韓政點點頭,這時李虎上前湊到他旁邊小聲問道:“前輩,前幾日出現在蘇州城裡的九品高手是你嗎?”說完,李虎小心翼翼的等待回答。
又見韓政點點頭。
這時候,李虎情不自禁跪地,大聲向韓政說道:“小人李虎見過武尊大人。”並在地上磕頭,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不禁覺得奇怪,婦人聽到自己丈夫說到武尊的時候,她也是一驚,如果剛才的雪屠只是表面的害怕,那武尊就是打心眼害怕,為什麼?
這世界武道分九品,之前也介紹過九品之上還有偽神與神人。那下面的一至九品,一三為一段,四六為一段,七九為一段。一至三叫武士,佛門叫和尚,道門叫道士;四六叫武將,佛門叫羅漢,道門叫道師;七至九則是以武王、武聖、武尊。那佛門與道門的就不先一一揭曉,後面的會有詳細點明。
武尊站在世界的最高層,難怪他們會害怕。
“你們那,我有那麼可怕?動不動就跪下。”韓政無奈道。
一旁的苟富貴拉了拉韓政的衣袖道:“大叔,武尊是啥,很厲害嗎?有沒有比去年在蘇州城門頂那對決的兩大高手厲害?”
韓政看著他,笑道:“應該沒有吧,他們厲害點。”
苟富貴聽到這,失望道:“我還以為大叔多厲害呢,還叫武尊,哎。”
剛從地上起來的李虎夫婦聽到少年的話,差點暈倒,這是啥人那,敢跟武尊這樣說話,還嫌棄,主要武尊也不生氣,好像還挺順從。
兩人相似一看,擺出無奈的苦笑。
在山村不遠處的黑疤漢子一夥,正在靜靜等待鼠眼一夥勝利歸來,等了好久都不見人影。
“將軍,會不會出現什麼情況?通常對付這種小村莊應該不會很久的。”旁邊的一位兵士對正在等不耐煩的黑疤臉說道。
黑疤臉抬頭看天,已經快要變黑,於是下令全體向山村出發。
村中央,鼠眼一夥人正被困在一座無形的陣法之中,只要他們要破陣動用武氣,就會受到陣法中所化飛劍的攻擊,使得他們現在只能垂頭喪氣的坐在地上。
鼠眼這鬱悶的,心想今天怎麼了,出門沒有看黃曆?這幾天倒黴事一件接著一件,之前他就認了,是他沒搞清楚他上頭的狡詐,可這次他冤吶。
事情本來好好的,他們衝進村子,大殺特殺,他也抒發著自己的憤怒,可突然不知怎麼回事,他們原本是分散,可不知不覺被無形的力量牽引,就聚在一起,然後莫名其妙的困住在這裡,他以為有人暗算他們,怎麼叫都沒人應,他們當中有人想要破陣,剛要使出武氣,突然就被陣中的飛劍所擊殺,他感受,那飛劍不是他們所能抵抗,於是就一直坐到現在,盼望其他人能過來救他們。
突然他眼前村口出現一夥人馬,他旁邊的一個人站起來高興說道:“是將軍過來啦!”這話一響起,本來已經絕望的鼠眼一夥又重新燃起希望。
黑疤臉一夥來到他們面前,看著他們聚在一起,大聲斥道:“你們在幹嘛?”鼠眼站起來,向黑疤臉說出事情的經過。黑疤臉沉思一會,心想這小村莊難道隱藏著一位道師?,這村子偏僻,倒是隱居的好去處。黑疤臉皺了皺眉頭,心想這事情有點棘手了。
難改怪黑疤臉這麼想,如果說在世上攻擊最強的是武道人士的話,那公認最不好惹的,就是道門,他們會奇門遁甲,尤其陣法神不知鬼不覺,一不小心就陷進去,就難以逃脫。但陣法也不是難以破解,只要你的武道高於施陣者,就可以用強行用蠻力破解,或者你懂陣法。不然就無法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