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自滿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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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笑異常清楚地說:“這女人雖然妖嬈萬分,對老皇后卻很是尊重,又低三下四與別的人交好,松馳了他人對她的敵意。不止如此,昨日我去老皇后處存候,瞧見她在扮觀音——”

“你說什麼,扮觀音?”

“是啊。”獨孤笑凝思追念,其時翩翩頭帶花冠,髮絲垂肩,目光帶笑,右手捻著一串佛珠,左手握著右腕交叉於腹前,身子窈窕慎重,神態悠然自如果,正猶如畫像上走下來的美人,著實是美不堪收,“老皇后說她——是媚態觀音呢!”

老皇后眼力極高,能獲此評價定然非同一樣。順夫人以為自己像是凍結起來,剎時倒抽一口冷氣:“如此的女人畢竟是從哪裡尋來?”

獨孤笑早調查過:“父親說她也是善人家的女兒,因為家境中落便來京城尋親,結果親人全都不在了,她才託了人想要尋個便當的人家投靠畢生。”

順夫人不覺嘲笑:“她進府多久了?”

獨孤笑沉吟道:“僅有七八日。”

“七八天便能把帝爺哄得團團轉,絕對是個厲害人物。”順夫民氣頭表現起一絲不妙的覺得。

獨孤笑輕輕感嘆一聲,父親雖然寵*順夫人,可他對著同一個女人這麼多年,心中也總有厭倦的時候,這些年來偶爾也會在別的侍妾房中過夜。從前順夫人歷來不會放在內心,因為誰都擺盪不了她的位置。獨孤笑卻以為這次與平常都差別,姜帝對那女人極為沉淪,這幾日從未再踏入過此處,更不曾有半句放心的話留給順夫人。她不由道:“娘,或是早些想方法出去主要,如果是情形再如此下去,只怕父親連您是誰都會想不起來了。”

順夫人咬牙道:“我要找點物件,你費經心機給你父親捎去。”她左看右看,卻找不到什麼可心的物件。

獨孤笑只是輕聲提示:“什麼都比不上孃的貼身之物。”

順夫人深吸一口,抽出自己繡著交頸鴛鴦的帕子,打成如意結的形狀,遞給了獨孤笑。

“娘安心便是,我必然會讓父親放你出去。”獨孤笑攥緊了帕子,山盟海誓地保證。

獨孤笑說到做到,當世界晝她便將如意結送給了姜帝,而對方也交託順夫人去書房晤面。順夫人一聽自己被召見,頓時眉飛色舞,她周密梳洗一番,把全部衣裳都翻了個遍,很後選了一件素淨的藕荷色舊穿在身上,這素淡的顏色、簡樸的形狀,配上她清癯的描述越發顯得我見猶憐,因而她便端著精心計劃的點心,向姜帝的書房而去。剛到門口,便聽見裡面傳來笑聲。

“帝爺,這幅字寫得可真好!”

“哦,哪裡好?”

“這幅字筆勢縱橫,大肆風騷,瘦筆有肉,肥筆有骨,便如蕩槳乘舟,置於海上,令民氣境開闊,著實是一幅可貴的名作。”

這聲音柔婉可人,叫民氣裡猶如一隻貓爪撓啊撓,順夫人的心卻一下子沉入了冰窟。

須臾,那聲音又繼續輕聲地道:“這首詩卻是淒涼有情,空曠遼闊,帝爺好像其時心緒欠安——”

姜帝盡是讚美道:“翩翩是我的親信,不錯,這首詩是我昔時駐守邊境茫然四顧的時候寫下,雖然書法升沉放誕,氣焰曠達,可情感卻是惆悵而落寞啊!”

聽到親信二字,順夫人大腦一懵,幾乎忘掉了自己身在哪裡,完全沒方法思索,乃至沒方法呼吸。親信?!姜帝說過,這二十年來自己是他唯一的紅粉親信!短短七八天的功夫,莫非自己這個親信便導致了過去式?不,她不信,她毫不信!自己花消了整整二十年,如何會比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丫環!

姜帝書房對面便是一汪湖泊,而湖中心的涼亭裡,周採元切身為姜皇后斟了一杯茶。

姜皇后遙眺望著書房的方位,不覺搖頭:“釜底抽薪……這方法我不是沒用過,我乃至還將自己身邊的女僕送給帝爺,可誰都比不上順夫人的地位。”

笑容從微微彎起的畔輕輕滑了過去,周採元意態從容,神采清淨:“母親,治病必然要有的放矢,送美人也是如此,務必貼合帝爺的心意,抓住他的脾胃,否則只會適得其反。”要將順夫人置於死地,周採元費了好大一番心思。

“母親,您聽到聲音了嗎?”

“什麼聲音?”

順夫人稍稍整了整發間寶藍點翠珠簪,這才盈盈踏入書房。劈面正撞見一雙波光漫漫的眼珠,面前女人穿戴一身玫粉色纏枝花草的長,青絲黑眸,紅粉嫩,年輕的面容被溫柔陽光抹上一層淡淡的金粉,更襯得面如美玉,色如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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