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此番場景,章鏡才放下心回到了楚狂人的身邊。
“這東西有點痛,楚兄你忍一下。”
“章兄儘管來便是。”
章鏡沒有遲疑將藥膏倒在了楚狂人的身上。
............
“我已經幫他解了,給我個痛快吧,”大祭司口中說著不清楚的中原話。
“好。”
章鏡抬起了頭,準備動手。
“等一下,”大祭司突然道。
章鏡眉頭一皺,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我......我說句話。”
隨後不待章鏡回答,大祭司突然將頭轉向苗縱。
“姓苗的,我****”
罵完之後,大祭司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如果不是苗縱邀請他圍殺楚狂人,他豈會落到現在的境地?
章鏡面無表情的向下輕輕一壓,
“砰!”
大祭司的頭顱像西瓜似的怦然炸開。
隨後整個身軀攤到在了地上。
“滋滋滋......”
很快,大祭司的身子開始軟了下去,身上不斷的發出聲音。
不過是片刻的時間,便化為了一灘毒水。
捱得很近的一條數根沾染了一些,很快便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下去。
這不是章鏡動的手。
這是大祭司的身上各種毒素蠱蟲沒有了壓制,互相融合造成的。
“砰!”
章鏡一指地面,炸出一個大坑。
一隻米粒大小類似於甲殼蟲般大小的蠱蟲直接被炸了出來。
“跟我玩偷樑換柱?”章鏡輕笑了一聲將蠱蟲捏成粉碎。
這是大祭司的本命靈蠱,算是第二條性命。
在南疆只有金丹大宗師才能祭煉。
這東西在大祭司的金丹之內時時的蘊養,就是為了遇到生死絕境之時能夠苟活下來。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寄託在蠱蟲之上,這輩子除非是遇到了大機緣,不然只能與蠱蟲共生死,生命極為的脆弱。
不是誰都是方源,不是誰都能借助春秋蠱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