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鏡一揮手,將禁錮他生意的手段收回。
“放過我,我可以幫他解,”大祭司口中說著有些奇怪的中原話。
“我沒有在跟你談條件,”章鏡搖了搖頭。
“放我一條性命,閣下儘管開條件,”大祭司再次重複了一遍,似乎是想要藉此來威脅章鏡。
但,章鏡可不吃這一套。
走上前,章鏡抬起手,將大祭司懸空,隨後指尖一縷縷劍氣迸發,落在了大祭司的身上。
“啊......啊......”
大祭司頓時忍不住慘叫起來。
一片片薄如蟬翼的肉從大祭司身上落下。
那是沾染著毒氣的血肉,一落地便在地上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音。
章鏡沒有理會大祭司的怒罵和討饒,權當是狗吠聲。
不過片刻的時間,大祭司的一條腿便只剩了骨架,上面緊緊的貼著筋脈。
血肉全部被削了下來,但通紅的血管卻是毫髮無損。
這一手庖丁解牛,章鏡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
“我說了,我沒有在跟你談條件,幫他解了,”章鏡面無表情的將大祭司扔在了地上,指了指楚狂人道。
金丹大宗師的生命力很頑強,說話的時間,便能看到大祭司的身上,長出了一些嫩肉。
但生長速度非常慢,如果是章鏡這樣氣血強悍的人,恢復的會更快。
“放我一條命,我幫他解,不然你就是殺了我,也不行,”大祭司顯然很清楚自己的處境,他能不能活下來,就看這一次了。
雖然他已經活了幾百年了,但有機會的話誰想死呢?
“你想的倒是挺美,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準備將你全身的血肉全部都削下來,然後慢慢等你長好,週而復始。”
“另外,你不要覺得離了你我自己就不能解了,無非就是浪費幾天的時間而已,”章鏡說罷之後將指尖對準了大祭司的胯下。
大祭司瞬間腦子一驚。
男人往往在這個時候最容易妥協。
“我......我幫他解,但...但你得給我一個痛快......”大祭司急忙道。
旁邊的苗縱雙目死死的盯著章鏡,想要說什麼話,但章鏡方才的時候同樣將他的嘴封住了。
章鏡點了點頭,道:
“可以......”
大祭司見章鏡點頭,強忍著劇痛,從身上抹除了一個小黑瓷瓶扔給了章鏡。
“將這東西倒在他的傷口上,”大祭司低聲說道。
章鏡將黑瓶開啟,看了一眼,裡面是些黑乎乎黏稠狀的藥膏。
為了穩妥起見,章鏡緩緩走到了大祭司的身前,將藥膏對準了方才被他削去血肉的一條腿上直接倒了下去。
藥膏接觸骨肉,很快便融了進去,隨後點點黑霜浮現。
“我不會騙你的,”大祭司咬緊牙關說道,顯然他也承受了不小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