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1/2頁)

一晃六個月過去了,又是一年春來到。

學藝的四人,白天習武,晚上學文,臨睡前練心法,每天時間都排得很緊密。

四位師父遵照李相的提議,在李相教習《大唐律》和《三國志》的期間,三個月之內傳授了馬戰、步戰的兵刃功夫。只有這樣,未來的將軍才能更好的融入軍隊中。

惟儼師父教了顏思之七十二路長槊和流星錘。

潮州大顛教區寄朴刀和橫刀刀法,還把鐵膽暗器傳給了他。

道悟師父教了李士瓚三十六路破甲槍和獨門暗器九龍鏢。

小玉最辛苦,丹霞師父的子母雙劍,飛針暗器,沒有內力,輕功身法也要先學。更難的是一本《素女醫經》,一本《百毒諸解》,一本《草藥大全》,都得牢牢記住。

李士瓚對區寄道:“我們四人各自苦學了半年,學文學到了《左傳》、《戰國策》,習武學了拳腳兵刃,總算摸到門檻了。”

區道笑著說:“離摸門檻還早呢。你體內有內力了嗎?只是一點氣息,沒有內力,輕功尚未開始。破甲槍和九飛鏢是否收放自如了?小玉的用藥、針炙和解毒都才剛剛開始……”

眾人一聽,都覺得緊迫,內力就是一顆早早種下,遲遲不發芽的種子……

上山後,第二個冬天。這天,大雪封山,天空低垂,天空陰沉沉的。

四人難得休息一天,便在南天門的外坪裡互相喂起招來。

小玉一長一短母子劍,對仗士瓚的破甲槍,一把破甲槍猶如蛟龍出水,圍著小玉的脖子竄來竄去。小玉把雙劍舞成一團銀花,每一槍都被擋在圈外。

顏思之手執流星錘對陣區寄的橫刀,一招一式,四人正鬥得旗鼓相當,難分伯仲。

這時,從山下過來兩個紅衣喇嘛,一老一少,都是吐蕃人。

老者看到顏思之手中的流星錘,忽然臉色激動,“咦~”一聲,對小喇嘛說了幾句吐蕃語。

小喇嘛上前,指著顏思之道:“小孩,我師父問,韓儀是你什麼人?”

顏思之見小喇嘛也不過十五六歲,年齡與自己相仿,叫自己小孩,心中不爽。想要不理他,又見他貌似認得師父的流星錘,知道師父俗家姓韓,又問起韓儀,估計是找師父的。

正欲答話,區寄卻上前一步道:“小喇嘛,你們找韓師父幹什麼?”當下低聲對三人道:“兩人來者不善,小心點!”

聽見小喇嘛以手指顏思之,道:“你先回答我,是我先問的。”

然後又指著區寄道:“我沒問你,所以不回答你。”

顏思之學著小喇嘛的講法,也道:“他是我弟弟,他問你,就是我問的,你先回答。”

小喇嘛道:“就算是你問的,也該你先答,我才回答你。”

老喇嘛等得不耐煩,大聲訓斥小喇嘛,嘰裡咕嚕的,四人也聽不懂。小喇嘛聽了,刷的一聲,從身上抽出腰帶,手一抖,挽了個劍花,朝顏思之疾刺過去。原來,他是拿軟劍當腰帶使用。

顏思之見小喇嘛來勢洶洶,右腿橫跨一步,閃開刺來的軟劍。小喇嘛手一抖,軟劍空中向右轉彎,尾隨而來。顏思之左手提後錘往上一揚,盪開軟劍,右手一甩,前錘直追小喇嘛左腋。兩人叮叮噹噹打成一團,霎時鬥了五六合。

區寄三人,手執兵刃在一旁掠陣,提防著老喇嘛暴起。

場上兩人正鬥得難解難分,老喇嘛不耐煩了,身形暴起,正要向顏思之撲去。區寄執刀長嘯一聲,攔在老喇嘛身前。

老喇嘛見一個少年也敢持刀擋路,氣得又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左掌豎在身前,伸出右手向橫刀抓過來。區寄見老喇嘛伸手奪刀,便把手腕一翻,一刀砍向手腕。老喇嘛右手疾收,左掌便向刀背壓下,還是想空手奪刀。

李士瓚、小玉在一旁看得分明,破甲槍疾刺老喇嘛左肋,小玉舞動雙劍,殺向老喇嘛右側。老喇嘛縱身後撤,剛好躲開破甲槍。區寄橫刀斬下盤,小玉長劍刺右肋,士瓚化槍為棒,凌空砸下。老喇嘛一時託大,被三個少年弄得手忙腳亂,只得又後轍兩步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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