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到我那位愚蠢的弟弟!”宇智波·鼬收回撲克牌,眼中流出一抹耐人尋味的追憶之色,那眼神太深邃也太冰冷,帶土看不懂,只覺得宇智波·鼬此刻身上散發著極度危險陰冷的氣息。
“去哪裡找!”帶土好似隱約回過味兒聽懂了,他眼睛發亮問道,“據我所知,宇智波·佐助可是前不久叛逃了木葉,至今下落不明,而且,更出乎意料的是,木葉對其下達的通緝令,罪名除了叛忍外,還是…..”
帶土停頓一下,一字一頓的補充道:“還是連環殺人犯[開膛手],嘿嘿,誰能猜到呢So,四年來一直在木葉犯案的兇手,竟然會是宇智波那位孤苦無依的遺孤呢,畢竟,四年前,他還只是一名忍校學生。”
宇智波·鼬沉默不語,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對於自己的弟弟,他很瞭解,按理來說,佐助不應當擁有這種能力,至少在那個時間段,他不應當具備。
他雖然很希望佐助能儘快成長起來,甚至,為此不惜用月讀反覆折磨佐助,幫助其開眼,可是,佐助的成長也太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吧。
這中間一定有不為人知的隱情,或者說,有隱藏的外力推動佐助,使其的成長徹底偏離了自己給其設定的軌跡。
一句話——佐助變強了,也長歪了!
初次聽到佐助進化成殺人狂魔時,宇智波·鼬又驚又怒,他將自己獨自鎖在屋子裡待了一天,然後得出一個驚悚的結論——有幕後黑手瞄上了自己的哦透透!
不應該啊!
明明他在離村前,請求西索殺掉了志村團藏,理論上而言,村子裡不會再有人對佐助抱有如此深沉的惡意,那又會是誰呢?
宇智波·鼬想問問猿飛日斬,可惜,後者已經在中忍聯合考試期間一命嗚呼,靈魂都被死神拘禁帶走這個世界,他更是無從問起,他唯一的希望只剩下和佐助當面對質了。
“沒有人可以搶走我的哦透透!”
宇智波·鼬心頭髮狠,他一定會找出藏在佐助背後的幕後黑手,將其挫骨揚灰,然後,將佐助重新掰正回他為其設定的軌跡裡。
“不愧是宇智波的兩兄弟啊~”帶土笑的陰陽怪氣,“一個殺了全族測試器量,一個狩獵木葉磨礪殺人技巧,木葉可真是培育你們的溫床,啊哈哈哈哈!”
宇智波·鼬斜瞥了一眼帶土,眼神中有太多的含義。
帶土停止發笑,沉聲問道:“所以,你是要先找到宇智波·佐助,那你知道去哪裡找他麼?”
宇智波·鼬有一些懷念跟西索組隊的快樂時光了,跟西索比起來帶土簡直是個智力殘疾,什麼問題都得掰碎了給他解釋,否則他腦子就不知道怎麼轉。
心累。
口乾舌燥!
宇智波·鼬嘆息一聲,直接停止旋轉撲克牌,然後,輕輕一搓,捏碎成渣滓飄散在空氣中。
“??”帶土看著空氣中飄散的細屑。
“我曾經跟西索約定過,當我決定好的時候,撕碎這張撲克牌,他就能收到我傳送的邀請門票。”宇智波·鼬淡淡的解釋一句。
“所以呢?”帶土絞盡腦汁,面具下的臉也快扭曲螺旋了。
“所以,西索會貼心的把宇智波·佐助送到我的身前來。”宇智波·鼬嘆息一聲道,“他應當明白我現在想做什麼,甚至,會提前為我搭建好演出的舞臺。”
帶土大概好像繞明白了。
所以,其實就是西索會帶著宇智波·佐助一起上門來找宇智波·鼬,從找人方轉變為等待方,就這麼的絲滑流暢,難道這就是智商高的好處?
至於,
西索能否找到宇智波·佐助這種蠢問題,帶土倒是沒有問出口,畢竟,西索現在旁邊跟著個黑絕,而黑絕的找人本事在忍界是無人能出其右的。
又不是鬼怪或者死神這種詭異恐怖的生物,區區一個宇智波·佐助,除非有本事逃離這個世界,否則,是躲不開黑絕的地毯式搜尋的。
淦!
黑絕為什麼要背叛!
好氣哦~
另一邊,距離草忍村直線距離30裡外的一個小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