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沫遲疑了片刻,目光悠遠地回道:“我在柴爾曼學過。”
賀琛:“……”
這輩子,能讓他這麼無語的女人,尹老二排第一!
兩人安靜地坐了一會,賀琛似乎妥協了,重新拉起她的手,眉間恢復了幾分輕佻,“寶貝,咱倆該繼續算賬了。”
尹沫迷茫臉,“什麼賬?我不是給了你三百萬的支票?”
賀琛一陣血氣上湧,他定了定神,摟著她收進懷裡,低頭咬著她的耳垂,“在賀擎面前的表演,是誰教你的?”
尹沫就沒有這種使用美人計的腦子。
她要是有那麼聰明,他倆的孩子都比商胤大了。
“也不全是表演……”尹沫總覺得賀琛不相信她,想了想,還是如實道:“俏俏說,我裝清純的時候最具有迷惑性。”
俏俏說……
俏俏說……
賀琛當下的反映就想給黎俏打電話,讓她以後少教導尹沫這些亂七八糟的。
何止是具有迷惑性,都他媽快迷死他了。
賀琛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她軟軟的臉蛋,邪笑道:“寶貝,你對清純有什麼誤解?”
他的視線自尹沫胸前和細腰一掠而過,哪個清純的女人有她這種曲線和長相?
尹沫沒注意到賀琛的眼神,反而還在思考著賀家接下來的舉措。
不到三秒鐘,她的臉被賀琛捧住,男人偏頭含著她的唇,啞聲問:“剛才在酒吧,這段也是表演麼?”
尹沫嘴角微張,想問他是哪一段,結果賀琛的大舌就餵了進來,堵住了所有的話。
和酒吧羅馬柱不一樣,這裡是賀琛的私人地盤,夜幕濃郁,孤男寡女,他有些情難自禁地抱著尹沫把她壓在了身下。
慣於流連花叢的男人,已經很久沒吃肉了。
他的手順著尹沫的裙襬鑽了進去,微涼的唇移到她的脖頸輕咬舔舐,“這一段,也是演的?嗯?”
尹沫偏頭閃躲,想說不是,但胸前雪軟被握住的剎那,讓她不禁嗔了一聲,“你……放開!”
賀琛沒放,卻埋首在她的頸窩不動了。
想要,真他媽想要,但又捨不得操之過急。
賀琛感覺自己硬的要爆炸,趴在尹沫身上怎麼也平復不下來。
轉瞬,他動作迅速地翻身而起,闊步走向了一層的衛浴間。
尹沫一臉懵地躺在沙發上,撐著上半身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的裙子已經被掀到了小腹的位置。
她連忙整理好裙襬,又重新紮好散亂的長髮,坐在客廳裡開始打量房間的佈局和裝飾。
二十分鐘後,賀琛穿著白色的浴袍走了出來,抬眸就看到尹沫在小吧檯的地方……倒酒。
而她手裡的酒瓶赫然就是勃艮第的雪當利,知名調情酒。
賀琛太陽穴抽搐了兩下,一言難盡地看著尹沫問道:“寶貝,你情商多少?”
尹沫端著酒杯聞了聞,心不在焉地回道:“130。”
賀琛眯眸,“你?情商?130?”
“什麼?”尹沫放下酒杯,望著賀琛,恍然般‘哦’了一聲,“你說情商?我沒測過,智商是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