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宗湛舔著後槽牙調侃,“把你慣壞,真是三天就夠了。”
席蘿抿了口咖啡,舒坦地眯起了狐狸眼,“你後悔了?”
“沒後悔。”宗湛俯身狠狠親了下她的紅唇,“樂意至極。”
席蘿也不是真想使喚他,把咖啡杯放到茶几上,抱著男人的肩膀就建議道:“等會再放水,逛了一個下午,一起躺會。”
宗湛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側身坐下,別有用意地說道:“去床上躺著?”
“走不動。”
宗湛輕笑著將她打橫抱起,對於席蘿這種磨人的小情趣,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套房的臥室,宗湛踹開門就抱著女人走了進去。
席蘿懶洋洋地窩在他懷裡,精光四溢的眼神專注地看著男人的側臉,“這位先生,你這麼猴急,合適嗎?”
宗湛的腳步頓在了床邊,他眼裡有笑,又藏著灼熱,“看出來了?”
“眼瞎才看不出來。”
宗湛沒放開她,卻壓低俊臉,啞聲問她:“行不行?給個痛快話。”
席蘿踢了踢小腿,“這種時候還廢話,你是不是真不……唔。”
男人就聽不了‘不行’這倆字,何況宗湛特意把她帶到緬國,就是不想在白炎家的破洋樓裡要她。
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們的第一次。
不能草率,更不能不分場合的委屈她。
過去的種種他來不及參與,但未來,席蘿只能有宗湛。
這個想法在腦子裡一閃而過之際,兩人恰好合二為一。
席蘿流著淚的悶哼聲,以及某些異樣的觸感,直接讓宗湛怔住了,連瞳孔都好似發生了地震。
他設想過千百種和席蘿在一起的畫面,但眼前發生的一切,都不屬於這千百種之一。
席蘿是乾乾淨淨的第一次。
這個認知劃過腦海,宗湛的眼眶突然間就熱了,胸腔裡更是衝撞著難以言喻的情愫。
他抱緊她,聲音有些抖,“席蘿……”
“嗯?”席蘿眼角還掛著淚痕,難以置信地拍了下男人的俊臉,“你居然叫我名字,不叫我寶貝兒了?你……”
席蘿感覺很委屈,有點想作天作地的那種委屈。
“寶兒。”宗湛貼著她的唇喚她,“為什麼之前不說?”
如果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他斷不會這麼衝動。
席蘿擦了下眼角,“你問過我?”
確實,他沒問過,因為先入為主了。
這一刻,再多的言語都變得蒼白無力,宗湛捧著她的臉,親她眼角的淚,一聲一聲低喃:“真好,席蘿,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這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