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吃了蘇老四給的解酒丸。
那宗湛……
白炎心想,算了,就當不知道吧,好歹把二十輛越野車弄到手再說。
席蘿送走了蘇老四,很快就回到廚房幫宗湛準備早餐。
這些事她做了幾天,早就得心應手了。
白炎捧著一碗白綠色的炒飯,分神瞥了眼燙牛奶的席蘿,“藉著酒勁兒表白了?”
席蘿背對著他,“沒有,調戲了一下。”
“動真格的還是玩玩?”
席蘿頓了頓,給了個很模糊的答案,“隨緣。”
如果宗湛對她有意,她可以認真對待。
倘若他不是,那她也不強求。
到了這個年紀,愛情對他們來說都不再是必需品。
喜歡一個人不丟人,席蘿不至於扭捏的不敢承認。
昨晚醉酒的那句喜歡,就是說給宗湛聽的。
而他回給她的那個擁抱,也確實令人目眩神迷。
不一會,席蘿端著早餐腳步輕快地上了樓。
其實她表達喜歡的方式很簡單粗暴,那就是對他好,無底線的對他好。
好到可以忽略掉他故意裝病號,也會將他身上的缺點照單全收。
吃早餐期間,宗湛偶爾看一眼坐在床邊吃飯的女人,他不確定她對昨晚的事還有沒有記憶,幾番思索後,便直言不諱,“昨晚的事還記得麼?”
席蘿喝了口牛奶,“斷片了。”
“誰接你回來的也忘了?”
“這個有點印象,司機長得很好看。”席蘿低頭咬著三明治,心不在焉地道:“我還想包他來著……”
宗湛頂了頂腮幫,“我就是那個司機。”
“嗝——”席蘿噎住了。
防不勝防。
席蘿沒料到宗湛會自行打臉,詫然地望著他,又打了個嗝。
宗湛背靠床頭抬眼看著她,“怎麼?知道是我,就不準備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