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過了三天,宗湛宛如人間消失。
席蘿白天偶爾去一趟公司,晚上就自己在家刷劇。
和不少單身的職場女性一樣,日子平淡的沒有任何波瀾。
以至於出事的前一個小時,她還在內心瘋狂diss宗湛,他就是故意危言聳聽,想讓她服軟罷了。
這天夜裡十二點,席蘿坐在客廳吃雪糕,腿上放著ipad,搜尋頁面的詞條顯示著三一八部團的簡介。
其實內容寥寥數語,連過往功勳戰績也沒有羅列出來,只寫了部團的由來。
席蘿出身英帝,但也瞭解某些特殊部團的隱秘性。
她關掉搜尋,將沒吃完的雪糕直接丟進了垃圾桶,“狗逼八成是框我。”
席蘿邊說邊丟開ipad,扯著睡裙的裙襬就準備回臥室睡覺。
萬籟俱寂的物業,安靜的令人心慌。
也因此,任何細微到極致的聲響也會被感官放大無數倍。
何況席蘿本就敏銳。
她停下腳步站在茶几旁,目光如炬地望向了拉著窗紗的落地窗。
房間有燈,窗紗也遮住了陽臺外的輪廓。
席蘿眯了下眸,俯身作勢拿ipad,實則撥開了抱枕,從沙發的縫隙中摸出了一把黑色沙漠之鷹。
開啟彈夾,席蘿暗罵了一聲,只剩下三顆子彈了。
她沒有遲疑,轉身準備回臥室找存糧,落地窗的門鎖突然傳來了門響。
那是消音槍的聲音。
&niranda,我的好夥伴……”
陽臺外的聲音,沙啞如破鑼,在夜晚格外滲人。
不知來了多少人,但走進客廳的只有一個黑衣黑褲的男人。
對方單手拿著消音槍,時不時轉動著槍口的消音器,被額前長髮遮住的臉頰上,有明顯的燒傷痕跡。
&n姐,這麼久沒見,你不準備過來和我擁抱一下嗎?”
席蘿看似雙手摟著ipad,實則把槍藏在了平板電腦的後面,她言笑晏晏地和對方打了聲招呼,“豺哥真愛開玩笑,誰會和牲口擁抱呢?你說是不是!”
“牲口?”被稱為豺哥的男人隱晦地將槍口對準了席蘿,朝著她逼近,並冷笑:“你在我眼裡,連牲口都不如,我不是也沒嫌棄你?大家當初說好做共患難的兄弟,但你又是怎麼做的?”
席蘿垂眸看了眼他的槍口,目光掠向後方的陽臺,“你要是好好說話,我們現在也可以做兄弟。”
“兄弟?那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供職於哪個特殊機構的臥底?說清楚講明白,或許我今晚可以少開一槍。”
席蘿鎮定自若地和豺哥對視,陽臺吹進來的冷風吹拂著她的裙角,一雙冷白皮的美腿格外惹人注意。
她笑,漫不經心地說道:“你既然這麼想知道,不過走近點,我慢慢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