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容蓮對著那位登科先生,微微一笑「登科先生,您說的話我自然是願意相信的,只是範左使到底是你的上司,他若是不願意鬆口,我怎麼知道您說的話是不是行之有效呢?」
聽到這話,那登科先生自然只道「範左使自然也是願意遵守承諾的。」
話音落下,那登科先生便又轉身注視著範疇成。
範疇成在他的注視下,只能不情不願的道了一句「登科先生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葉
容蓮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道「範左使既然都說了這話,那我就放心了。只是希望範左使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範疇成沒有再說話,倒是那登科先生低聲道「我們範左使一言九鼎,說過的話自然算數。」
葉容蓮聽了,滿意地點點頭,他似乎對登科先生的回答頗為欣賞。他微微揚起下巴,挑釁地看了範疇成一眼,彷彿在說「看,還是有人識時務的。」
範疇成被葉容蓮那眼神刺激得面色鐵青,但他也明白,此刻不是發作的時候。他只能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瞪了葉容蓮一眼,然後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登科先生見狀,輕輕嘆了口氣,他知道範疇成心中的不甘,但也只能盡力安撫。他拍了拍範疇成的肩膀,低聲說道「範左使,大局為重,切勿因小失大。」
範疇成沒有說話,只是緊握著拳頭,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葉容蓮看著兩人的互動,心中不禁暗笑。他知道,這次自己算是成功地給範疇成敲響了警鐘,讓他知道,自己並不是那麼好惹的。
而於此同時,那名喚豹的青年只也不再多言,他只是在默默觀察著眾人的一舉一動,當下的他彷彿也在謀算著什麼。又似乎與常人無異
範疇成從大殿裡出來後,便忍不住對著登科先生抱怨了起來。
「先生,剛才在大殿之中,你為何一味與那葉容蓮講和?他一個小白臉,咱們難道還怕了他不成?」
面對範疇成的抱怨,那登科先生只道「咱們如果不講和,那左使大人想怎麼做?」
聽到對方的問話,範疇成自然立刻道了一句「還能怎麼做?自然是與那葉容蓮硬剛到底!」
聽到範疇成這話,那登科先生只又看向範疇成道「那在那種形勢之下,您與蓮右使硬剛到底又能得到些什麼呢?」
聽到登科先生這問話,範疇成終於沉默了,剛才李虎遇害這事,不就是自己硬剛到底的結果嗎?自己想與蓮右使一決高下,不想自己什麼都沒得到反而自己這邊痛失一員虎將。
見範疇成啞口無言了,登科先生這才低聲道「我想您也看到您硬剛到底的結果了吧?」
隨後他又繼續道「如今蓮右使風頭正盛,咱們應該避其風頭行事才是。您又何必在這種時候與他一決高下?您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再者說,依您如今在教中的地位,只要有古月寺的一口飯吃,那自然少不了您的一口飯,這人既然能開疆擴土,您又何必與他爭那蛋糕的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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