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屋子。
所有人都將視線看向管事,管事雙目圓睜,反看向地上的女僕道:“你,你怎麼這樣誣陷我!”
地上的女僕低著頭,下唇被牙齒咬的發白,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又重複了一遍道:“對,最後走出小廚房的人正是管事!”
管事徹底怒了,提著燒了一半的木材就要與那女僕理論。
還沒等靠近,女僕便動作浮誇的倒在地上,叫嚷道:“娘娘,您看,奴婢說出了實話,管事要來揍我了!”
管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木材,瞬間百口莫辯,“你,你,你......”了白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得跪倒在花沐兮的腳跟前道:“娘娘,奴才沒有!雖然奴才是管事,但是奴才並不在主子們身邊伺候,不知道主子們什麼時候要躺要水,所以只在辰時開啟小廚房,從未管過什麼時候關小廚房啊!”
徐嬤嬤看著管事一箇中年老婦就這麼大啦啦的跪趴在花沐兮的腳邊,實在不成體統,忙將其拉了起來道:“你不要趴在裡娘娘那麼近的地方,遠一點也能說!”
管事看著跪在地上偷眼看著自己的女僕,心中滿是怨恨,不由自主的表現出來。她指著女僕道:“我平日帶你不薄,你為何要這般害我?”
女僕趕緊將自己的頭臉都捂住,嗚嗚咽咽好不悽慘。
花沐兮見眼前的情形應該也問不出什麼,於是對一旁的徐嬤嬤耳語道:“徐嬤嬤,你去她們二人的房間,看看有什麼異常的東西,有的話直接拿來!”
徐嬤嬤立刻會意花沐兮的用意,立刻動身前往。
從花沐兮對徐嬤嬤耳語的時候,女僕和管事兩人的深情便都面露驚慌。
花沐兮將這幾人的深情都看在眼裡。不動聲色的要白翔給自己烹一壺茶。
白皙看看天色,沒有給花沐兮想要的茶,而是給花沐兮用熱水溫了一碗花沐兮常喝的安胎藥。
花沐兮捧著白翔遞過來的茶,既暖心又覺得白翔這孩子實在是沒有眼力見了,真是一個死腦筋,
須臾,徐嬤嬤抬著好幾樣東西從外面進入房間。
有一盒是花沐兮許久未見的一些珠寶首飾:髮釵、手鐲一類的。一盒子是好些還沒有完成的繡品。
徐嬤嬤指了指那盒的珠寶收拾道:“這個是管事房中搜出來的東西。娘娘,這些都是金城的款,不就是咱們好些時日不見的那些嗎?”
花沐兮點點頭,心想:可不就是這些嗎?那時剛發現它們不見的時候,以為是自己在往返於鷹城和邊境城的時候不慎遺失。那時被徐嬤嬤好一頓責備,怎麼能會忘記?
她看向管事道:“這些都是你偷的?”
徐嬤嬤‘撲通’一聲又跪下了,道:“娘娘,奴才罪該萬死!是奴才一時鬼迷心竅,一時做了糊塗事。但是奴才只是貪財從未有過想要陷害人命的想法啊!”
花沐兮看向她碩大的肚子道:“看來管事平時的油水還真是不少,都把自己喂的這麼肥?重罰是一定的,來人,將管事拖進大牢等候發落!”
管事自覺自己有錯,並沒有多做糾纏便被幾個護院領著帶去了大牢。
花沐兮又將視線轉移到地上的一盒子還沒有完成的繡品,雖然自己手笨怎麼學都學不會,但是花沐兮在宮中只見可是經常能夠看到很多宮女,比著花樣子繡制各種有趣的繡品。她不覺得這有什麼異常。
疑道:“徐嬤嬤,這些不就是很普通的繡品嗎?為什麼要拿過來?”
徐嬤嬤衝著女僕狠狠的“哼!”了一聲道:“小賤蹄子,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向娘娘稟告?”
女僕的眼睛快速的轉動一圈,吞吞.吐吐道:“回徐嬤嬤,會娘娘,這個繡品是奴婢秀給我未婚夫的,用了娘娘賞的線,沒有即使與娘娘說實在是奴婢的不是,請娘娘重罰!”
徐嬤嬤對這個回答明顯不是很滿意,她將女僕的那盒子繡品又往前湊了湊,道:“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嗎?”
女僕咬了咬嘴唇道:“奴婢說的,都是真的。”
徐嬤嬤見這個女僕如此靈頑不寧,於是,將那盒子繡品只見放在花沐兮的面前道:“娘娘,經過老奴的調查,這些繡品的紋樣絕對不像是普通百姓能夠駕馭的。這是狼族貴族特有的紋樣!小小女僕怎麼會有貴族頭銜的未婚夫?這簡直是胡言亂語!”
花沐兮有些尷尬道:“我不也是一介草民嫁給了狼王嗎?以這個辨別她有沒有說謊,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非也!”徐嬤嬤晃動著自己的腦袋道:“您和陛下從小便生活在外面,沒有根生蒂固的傳統等級觀念,但是除了狼王大人之外。其他貴族可是嚴守等級規定的!”
花沐兮想了想貌似狼族的制度就是這樣。
一時間,眾人將視線都轉移到了女僕的身上。
徐嬤嬤大聲呵斥道:“還不老實交代?”
女僕趕緊趴在地上道:“娘娘,我,我老實承認,是我一個人在單戀!沒有什麼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