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館主真的好了!”
一位醫師急忙上前替王漠診脈,之後激動地向外疾步跑去,對著門外一行人,大喊道:“王館主,真的好了!”
驟聞此言,王遠頓時喜形於色,他急忙衝進房門,進去探望父親。
而何豐則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哆嗦著嘴唇,甚至懷疑自己方才聽錯了。
“你說什麼!?真的救活了!?”
何豐扳開年邁醫師的肩膀,難以置信地道。
“是真的!何公子。”
那名醫師聞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中暗自腹誹:你他喵的自己舉薦過來的醫師,自己還不相信?
房內,黃大夫和剩下的兩名醫師望向葉舒,眼中帶著濃濃的敬畏與佩服。同時他們心底尚有一抹疑惑,此子方才的針灸根本沒有章法,怎麼就真的有如此神效?
一名醫師張了張嘴,就想上前請教,但一想到剛才自己對葉舒百般不信,頓時老臉一紅。
“這位兄臺,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是有什麼用得上的地方,儘管來鴻志武館找我。”
“對了,還未請教兄臺尊姓大名!”
王遠仔細地檢視了王漠一番,發現老夫此時呼吸平穩,面色也漸漸由白轉紅,頓時激動得難以附加,轉而對葉舒抱拳道。
說罷,他招呼下人去賬房取來五百兩銀票,遞給葉舒。
王遠的神色也略顯不好意思,眼前這位公子可解決了安臨縣第一名醫黃華都束手無策的疾病,區區五百兩著實有些拿不出手,但如今的鴻志武館可就只剩下這麼點錢了。
葉舒見狀微微一怔,旋即搖了搖頭道:“我叫王瑾,家父乃是王館主的故交,我此次前來是奉家父之名,王公子大可不必如此。”
鴻志武館已經為葉舒花去了三千兩紋銀,眼下的五百兩怕真的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眾人聞言微微一愣,王遠臉上更是浮現出了一抹異色,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兄臺就更得收下了,如若不然家父醒來後定會數落我不懂禮數,怠慢友人了。”
但在王遠的再三堅持之下,葉舒還是勉為其難地將其收下。
葉舒從房間內找出紙筆,寫下了一副藥方,然後遞給一臉狐疑的黃大夫。
“黃大夫,勞煩您老替我找這些藥材。”
“金錢皮,五花樹的葉子,清谷花,碧蛇鱗,鹿血……”
黃大夫渾濁的老眼盯著紙上的字跡,眉頭緊緊皺著,他不免得出言問道:“小友,這些藥材老朽倒是能夠找到,只是不知這些藥材的功效為何?”
葉舒開的方子上羅列著十數種藥材,在市面上皆不算難得,甚至可以說是很常見,有的可以說根本不算藥材。
王遠亦是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這些年來他請了無數名醫,他們為王漠開了不少珍貴靈藥,甚至不乏千兩紋銀以上。
而葉舒所開的方子看似藥材繁多,但加起來估計也不過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