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梅也抱著孩子過來,“有宗金還不夠證明王爺的嗎?”
南宮翊見到自己這個白白淨淨的兒子就高興地不得了,“他傷寒才好,又讓他出來吹風。”
“宗金是王爺的的兒子,自然不能太差。”柳梅每每說到自己的兒子,臉上的驕傲和自豪是無法掩飾的。
端木看見也是喜歡的不得了,“孩子還小。”
“王妃喜歡不如留在身邊。”南宮翊一心只想端木喜歡的緊,已經幾次提出,完全沒有想過柳梅作為母親的感覺。
“王爺說什麼胡話,這是梅夫人的孩子,怎麼能隨意奪了來。”端木體會失去母親的痛苦,不想自己身邊的孩子也體會。
柳菊可不想趟這趟渾水,自己姐姐是怎樣一個人,柳菊知道的一清二楚,南宮翊此話一出,端木在這裡的好日子怕是到頭了,“柳菊身上乏累,就不在這裡閒聊,柳菊告退,王妃姐姐莫怪。”
南宮翊只是微微點頭,端木全身心都在孩子身上,根本沒有人搭理柳菊。
柳菊自討沒趣,也不想繼續在這裡丟人現眼,一心等著看大戲,剛出院子,身邊的下人立刻忿忿不平,“這些人也太傷夫人的心。”
“哎,一時的風光不過不是風光,是催命的良藥,好戲還在後面,我們只管做好的看戲的準備。”柳菊心情大好,“我新做的舞裙今早剛送到,我們回去試試。”
“是夫人。”
柳梅果然不出所料,心裡早就已經開始防備記恨端木,‘我的孩兒,絕不允許別人沾染分毫。’
晚上南宮翊又留在端木這裡,“你有幾天沒去湘兒妹妹那了,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
南宮翊現在最放鬆的時候就是在端木這裡,“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不知道是誰傳出的訊息,你的血能治百病,起死回生,這段時間收到不少前來求取的富甲貴族。”
“這有什麼可擔心的,王爺挑些能用得到的,賞他們一點又何妨。”端木完全沒覺得這有什麼難的。
“你要知道愛惜自己,你是我的王妃,他們竟然敢來惦記。”南宮翊想就此制止事態繼續發展下去,否則後果將會不敢想象。
端木這幾天一直覺得自己頭有些昏昏沉沉,現在又有些暈暈的,南宮翊看出不對,“怎麼,身體不舒服。”
“這幾天總是頭暈睡不夠。”端木頭暈目眩就像兒時被人騙到船上暈船的感覺一樣。
“不是有了吧。”南宮翊高興地就差跳起來。
端木拉住準備出去找大夫的南宮翊,“前幾天我看過大夫,說是沒什麼大礙,就是天氣換季造成的。”
南宮翊扶著端木躺下,“你身體正在修復,別太勞累,這幾天我讓橫戈回來幫幫你。”
“橫戈現在小有成績,別耽誤他。”
端木話音未落,南宮翊聽到屋頂有腳步聲,“早點休息,我也有些乏了。”
端木躺下立刻睡著,南宮翊聽素和青說過,這藥可以救端木的命,但其中的後遺症是無法預計的,現在的嗜睡只怕就是其中之一。
“段瘁。”
“在。”段瘁從一陰暗處現身。
“剛剛是什麼人。”
“是江湖上的探子,專門收集有價值的資訊進行販賣,屬下腳力不如此人,只得見其背影。”段瘁沒想到那人輕功如此之高。
“無妨,你現在回去傳令,讓橫戈回來保護王妃。”南宮翊此時信不過任何人。
橫戈收到訊息連夜趕回來,一夜未眠守在屋頂。
天已經大亮端木依然沒有醒來的意思,澹臺思佳依然像往常一樣來請安,南宮翊只說端木這幾天有些勞累還未醒,澹臺思佳也沒有懷疑,但是一連幾天都不見端木的影子,橫戈整天守在端木門前寸步不離,這難免惹人生疑。
柳菊幾次來見都被駁回,立刻去找柳梅,假意商量,“王妃一直躲著不見人,也不知是什麼情況。”
身邊的丫頭馬上遞上話,“上次奴婢去拿藥,瞧見王妃到府外問診,莫不是有了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