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田德三郎在津門武行的名聲可不怎麼好,他和鄒榕乾的勾當早就被曝光出來了,這個人的真本事如何,騙得過外行,卻騙不過在場諸人。
尤其是曾經在登瀛樓中,一線天一根擀麵杖就逼退了這位所謂的劍道高手,可見這人的武功實在不怎麼樣。
可和知鷹二現在卻說太田德三郎是哲彭“最負盛名”的劍道高手,還說太田德三郎代表著哲彭武術界?
這就搞笑了。
一線天似笑非笑道:“太田德三郎啊……我也是久仰大名了,由他代表你們哲彭武術界,還真是貼切得很。”
和知鷹二皺皺眉。
蘇乙輕咳一聲道:“和知先生,恕我病軀不能起身,就不遠送了。”
“不必。”和知鷹二笑了笑,“不管怎樣,我個人,都很想交耿桑這個朋友,請相信,這是我的真心話!最後,祝耿桑早日康復。”
他退後一步,微微躬身:“失禮了,告辭!”
和知鷹二和龜田一郎徑直出了醫院,上了車子。
一上車,龜田一郎就惱怒抱怨道:“真是無禮,他們竟真的不派人來送送您!”
和知鷹二輕蔑一笑:“至那人有世界上最高貴優雅的禮儀傳承,但他們卻棄若糟糠,所以他們才如此愚蠢和粗魯,註定要被我們大和民族征服!”
頓了頓,和知鷹二吩咐道:“通知報社,全力報道趙理君暗殺耿良辰的事情,暗殺原因,可以往刺殺張敬堯的事情上引導。另外,請大使館發公開照會,大意就是我之前說過的,抗議和譴責果府這種卑劣行徑……”
吩咐了一堆事情後,和知鷹二微微沉吟,皺眉道:“最後我提到太田德三郎的時候,他們的表情有些詭異。龜田,去查查太田德三郎,我覺得這個傢伙可能有些不對勁。”
“嗨!”
醫院裡。
“真是癩蛤蟆跳腳背,不咬人也膈應人。”鄭山傲面露厭惡之色道。
“這哲彭人是吃多了撐著,專程跑這兒來噁心人來了?”陳識有些疑惑,“他是不是另有陰謀?”
“哲彭人能有什麼好心?一肚子陰謀詭計,齷齪狠毒的玩意兒!”趙國卉沒好氣地罵道。
“海清,你怎麼看?”蘇乙抬頭問道。
劉海清道:“應該不止是為了噁心人才專門跑一趟的,具體是為什麼,我摸不清楚,不過肯定是為你而來。”
蘇乙若有所思點點頭,他也有點摸不清,和知鷹二這一趟來幹嘛來了。
要說專門為說那些噁心人的話,似乎有些閒得慌?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線天不耐道,“管它有什麼陰謀,咱們接著就是了!”
“也對,多想無益。”蘇乙曬然一笑,搖搖頭不再想這事兒,環顧一週後問道:“羅玉呢?”
劉海清把羅玉回武當山拿藥的事情說了,引得鄭山傲和陳識交口稱讚,覺得這人俠義直爽,值得結交。
不過蘇乙給劉海清使了眼色,後者便沒有把蘇乙還要堅持上擂臺的事情說出來。
“小韓,我不在的時候,腳行你照看著點,別出什麼亂子。”蘇乙道,“袁文輝雖然一直沒搞事情,但這可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主兒。”
“放心,他翻不了浪花。”一線天道。
“老爺子,缺錢了去找趙德柱和寬哥,我吩咐過他們,你這兒領錢不受限,”蘇乙又對鄭山傲道,“工程不能耽誤,您老多費心。”
“本來你也是個甩手掌櫃。”鄭山傲搖搖頭,“有個事兒原本打算這兩天跟你說,不過還是等你傷好了吧。”
“成。”蘇乙笑呵呵看向劉海清,“我的安全肯定靠你了,不過我建議你去找一趟趙德柱,見了他再製定安保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