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很多事情,都是在大人物高興之餘,隨手而為之。
到那個時候,求他護著點吳家殘餘,那麼吳家不就還有,延續下去的希望嗎?吳馳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千通萬通的馬屁,到了禹天齊這裡,似乎有點行不通,直接拍在了馬腿上。
“你算什麼東西,大宗師面前,豈容你在此指手畫腳?”禹天齊說完,轉頭朝著吳馳一瞪眼。
只是這一瞪,就讓吳馳的雙腿上,多出兩個手指大小的血窟窿,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痛得他跪倒在地,死命的抓住身旁人的手臂,嘴中發出撕心裂肺般的慘叫。
受傷事小,讓他裂肺撕心的是他們吳家,再也沒有了依靠。
沒有依靠的吳家殘餘,在鄭少歌面前,連土雞瓦狗都算不上,結局如何,他已經可以預見了。
“吳修羅啊吳修羅,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鄭少歌就是鄭宗師啊?想必你應該早就知道了這點,但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們?
如今你叫我這個做叔叔的,該如何是好啊?”吳馳悲痛欲絕的仰天大吼,言語間充滿了悲慼之意。
蘇雨柔聽到他的大吼,適時的插了一句:
“吳修羅或許是故意不告訴你,鄭少歌就是鄭宗師的,畢竟你四十年前做過的齷齪事,他肯定是知道的。”
聽到這話,四十年前的一幕幕,瞬間浮現在吳馳的腦海中,記憶猶新,可謂是刻骨銘心。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吳馳這傢伙喝了點酒,趁著自己的三哥,也就是吳修羅的老爸“吳旺”,在兄弟中排行老三。
吳修羅的父輩中,有五兄弟,吳馳最小,排行老五,吳修羅的老爸“吳旺”,排行老三。
四十年前的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吳馳喝了點酒,趁著三哥吳旺在外地出差,藉著酒勁,闖進了吳旺的別墅內。
將讓他垂涎已久的嫂子,給搞了,至於搞了多久,吳馳當時喝了點酒,也記不清了。
反正就跟畜生似的,搞了自己的嫂子,吳修羅的老媽。他以為這事,神不知鬼不覺。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吳馳瞪大著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蘇雨柔,驚聲問道。
蘇雨柔沒有回答,而是淡淡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報紙是永遠包不住火的。”
吳馳瞬間癱軟在地,神情恍惚,連腿上的傷痛,都抵不過心裡的五味雜陳。
會場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禹天齊當先開口,對著鄭少歌問道:“此地施展不開手腳,可敢隨我換個地方再戰?”
鄭少歌聞言,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淡笑道:“隨意,反正無論你選擇何地,都是你的墓地。”
“哼!大言不慚,既如此,你便隨我來,看我如何將你碎屍萬段!”
禹天齊冷哼了一聲,說著一拍輪椅扶手,身形一躍而起,在空中調轉身形,穿過人群,自一扇窗戶中飛了出去。
就在鄭少歌也準備緊隨其後之際,血袍老祖上前將他攔了下來,皺著眉頭,壓低聲音道:
“仙尊大人,之前沒來得及跟你說,我的血影分身,被禹天齊這個老東西的一個眼神,給瞪成了齏粉。
他的修為覺得在雷萬里之上,或許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天境”!要不,您先暫避鋒芒,日後再戰?”
血袍老祖對鄭少歌的實力,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當他面對禹天齊的時候,就覺得鄭少歌在氣勢上,似乎略有不如。
若此時跟禹天齊戰鬥,鄭少歌怕是要凶多吉少。
“無妨,我最擅長的就是越級殺敵,甭管禹天齊有多強,幹就完了。”鄭少歌聞言,淡然一笑道。
說著,身形猛的拔地而起,隨即化作一道流光,瞬間消失在原地。
韓欣怡也立即御劍,緊隨其後。
黑袍深深地看了蘇雨柔一眼,見血袍老祖在她身邊,欲言又止,最終搖了搖頭,也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原地。
一場百年來,堪稱史無前例的大戰,即將拉開帷幕,敬請期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