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天齊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不可思議,快到韓欣怡與血袍老祖,都來不及做出反應;禹天齊的一拳,就已經到了鄭少歌面前。
只聽見鄭少歌爆喝一聲:“來得好!”
剎那間,整個會場就如同遭到炮轟一般,響起了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四周的玻璃窗,盡數應聲而碎。
一塊塊細小的玻璃渣,如同飛鏢一般,四射飛濺,距離窗戶近的人,瞬間被紮成了刺蝟。
一時間,慘叫聲,驚呼聲,此起彼伏。
待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禹天齊已經回到了輪椅上,依舊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彷彿從來就沒動過一般。
而鄭少歌也依舊是站在原地,若是有細心的就會發現,他似乎是倒退了三步。
可惜大家驚慌失措,活著的人沒被嚇死就已經不錯了,哪還有心思去注意這些?
“媽呀!太恐怖了,這還是人類的力量嗎?我郝大膽是出了名的好大膽,都差點被嚇死。
第一招對拼死了五百多人,第二招對轟,傷了三四百人,這…電視劇都不帶這麼演的,實在太嚇人了!”
“還好我不在中間,也不在邊緣,否則,我也是傷亡中的一員了,剛剛直接被嚇哭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話說,到底誰勝誰負啊?哪個站出來分析一下?”
“不管誰勝誰負,我都希望他們別在這裡打了,再打我就要逃了。老子是來參加預售會的,可不是來玩命的。”
“你參加個毛線,你們之前不是說什麼,鄭少歌是廢物嗎?
人家剛剛可是,硬接了禹天齊一擊而毫髮無傷,這次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此言一出,會場內瞬間變的鴉雀無聲,個個噤若寒蟬,忘記了害怕。
即便是那些,被玻璃渣子扎慘了的人,也在同一時間,好似忘了疼痛一般,停止了哀嚎。
是啊,之前你們不是說人家不是鄭太玄,而是廢物嗎?廢物能抵擋住禹天齊的一拳?
要知道,血袍老祖連禹天齊的,一個眼神都擋不住,而剛剛禹天齊都親自動手了,威力只會比眼神更強。
然而,即便如此,人家依舊是毫髮無損的接了下來,這不是鄭太玄,還能是誰?
無論吳馳與吳氏集團的人如何抹黑,都不可能再改變這個事實了。
當大家把目光投向吳馳的時候,發現他滿臉驚恐,渾身止不住的輕微顫抖著。
眾人知道,這老傢伙終於害怕了。
賣面膜的杜總見狀,沒有絲毫同情,直接落井下石道:“真龍在前而不識,合該你們吳家,家破人亡。”
吳馳聞言,指著杜吳只說了一個“你…”,便再也憋不出一句話來。
鄭少歌聽到這話,打量了吳馳一眼,神色冷沉道:
“你們吳家僱傭殺手,刺殺我妻子蘇雨柔的事情,待我宰了禹天齊之後,再來找你們算總賬。”
吳馳聞言,當即便被嚇得渾身一哆嗦,忍不住一口老血噴出,若非有吳家小輩扶著,他估計要暈倒在地。
至於吳氏集團的其他人,在聽到鄭少歌的那句話之後,紛紛縮著脖子,低下腦袋,似乎生怕被鄭少歌給惦記上。
而吳馳作為如今吳氏的老大,因為他的股份,在吳家最高,所以現在的吳家殘餘,是由他在做主。
他深知此事不能就此罷手,否則,吳家最後的那點基業,以及香火,就真的要徹底葬送了。
儘管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但還是在第一時間,想到了一個不算辦法的辦法,那便是借勢。
借誰的勢?自然是此時此刻,正與鄭少歌處在對立面的禹天齊了。
於是他拼著老臉不要,開始拍起了禹天齊的馬屁:
“鄭少歌,你別得意,即便你是鄭太玄又如何?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要知道,你對面這位老前輩,乃百年前的大宗師,一身修為通天徹地,你與他作對,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看啊,你還是乖乖滾回家去,繼續做你的小白臉比較合適。”
吳馳不指望憑這句馬屁,就能搭上禹天齊這艘航空母艦,但只要能讓他高興,這個馬屁就拍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