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歌再次搖頭一笑道:“難不成那光頭沒有家人?斬殺了一個光頭,還會有小光頭,禿頭、鍋蓋頭…小丫頭會麻煩不斷。
再者,你可別認為她們倆是累贅啊,到時候還不一定是誰護著誰呢。”
“就憑她們?一個‘先天劍體’還沒有覺醒,另一個已病入膏肓,她們能護得了誰啊?她們自己的安危都得我們來護。”
韓欣怡聞言,當即便冷哼道。她顯然是不相信鄭少歌的話,畢竟這都是明擺著的事情。
鄭少歌笑而不語,沒有多做解釋,到時候她自然會明白。
見鄭少歌沒有再聊下去的心思,韓欣怡說了句:晚安!早點休息,便進入另一間臥室睡覺去了。
留下鄭少歌一個人坐在院子裡,寂寞空虛冷啊。
韓欣怡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是被一陣踹門加叫罵聲,給吵醒的。
待她走出臥室,來到院子裡的時候,就見到一群山野莽夫,抄著傢伙自院外奪門而入。
看起來倒還有幾分氣勢,一般人見了準會被他們嚇一跳。
“小雜種,夠警覺啊!本想放火燒死你們,結果你他丫的,居然在院子裡坐了快一夜。
臥槽!老子實在是熬不住了,乾脆衝進來宰了你,順便把那個美女綁回去做壓寨夫人。”
說話的正是光頭易大壯,他手上拿著一把勾刀,身後跟著十幾個中年大漢,手上武器五花八門,斧頭、菜刀、鐮刀、糞叉子……
韓欣怡看著這一幕,很是無語,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光頭的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屎。
難道白天的教訓還不夠,非得送上門來找死?
鄭少歌依舊愜意的靠在躺椅上,舒服的轉了個身,眼睛都未睜,淡淡道:“來的正好,留下活口,明天讓他們做苦力。”
“臥槽尼……”易大壯的髒話還沒罵完,院子裡瞬間安靜了下來,他們的面前,各懸浮著一柄寒光凜冽的飛劍。
明天抬“凌婉晴”去器宗,正好缺一批苦力,這群人來的恰到好處……
清晨時分,所有人員悉數到齊,總人數達到了三百五十多人。
當這些人得知鄭少歌與韓欣怡,要帶上凌婉晴母女倆,一起上路的事情後,無一人同意,且紛紛出言嘲諷:
“小兄弟,你有沒有搞錯?我們是要去打生打死,拼死拼活,而不是去旅遊度假,你帶著兩個拖油瓶是怎麼回事?
我們光是要照顧你,就已經很是吃力了,哪裡還有餘力,去照顧一個殘廢跟小孩?
我告訴你,別給我們找麻煩啊,趕緊讓他們把人抬走,臭烘烘的,真是晦氣。”
一位體型消瘦的青年,手拿一根綠色燒火棍,嗯,有一個好聽的名字:打狗棒。
他瞥了眼躺在床板上的凌婉晴,死命的捂著鼻子,對站在一旁的鄭少歌,一臉嫌棄道。
鄭少歌掃了此人一眼,搖了搖頭,被酒色掏空,中看不中用。
肯定是想著去器宗撿漏的,真以為器宗的法寶,是這麼好拿的嗎?到時候估計怎麼死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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