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煉器手法已經遠超於我,若是換了器宗的其他鼠輩,是不可能感應到的。”
鄭少歌之前雖已,猜到了凌婉晴與器宗有所關係,卻沒猜到她竟有如此崇高的地位。
能夠獨立煉製出“極品玄器”的存在,那可是被稱為“煉器宗師”,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屬於最頂尖的一類人。
可是讓鄭少歌與韓欣怡感到疑惑的是,堂堂一位煉器宗師,為何會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器宗的人都是傻逼嗎?
疑惑歸疑惑,兩人也沒傻到直接去問,這也許是人家,不願提及的傷疤。
“原來如此!可以你這副殘軀,要如何去器宗?即便去了不也是找死嗎?”
鄭少歌直言不諱,目的就是為了刺激她一下,激起她的鬥志。
凌婉晴笑了笑,淡淡道:“有些賬是一定得去算的,此一趟,我本就是非去不可,原本是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
現在看來,也是時候了,正好隨你們一起去,殺他個片甲不留!小哥,你能不能行個方便,帶上我們母女倆一起去?”
“不行!此事不妥。”韓欣怡聞言,嚴詞拒絕道:“你曾經也是器宗之人,比我們更清楚,器宗之行是何等的兇險。
你去也就罷了,還要帶上小青玲,你這是安的什麼心?”
還沒等凌婉晴回應,易青玲便搶先一步道:“媽媽去哪兒,青玲就去哪兒,我永遠不和媽媽分開。”
韓欣怡聞言,還待說些什麼,卻被鄭少歌擺手制止道:“無妨,帶上她們母女便是,我自會護得她們周全。”
“可是……”韓欣怡還待反駁,見鄭少歌搖頭,便也沒再多說。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明天帶上她們母女倆去器宗。
……
太陽罷工後,皓月當班。
鄭少歌與韓欣怡坐在院子裡,抬頭仰望星空,欣賞著幾千萬光年前,投射而來的星光,好不悠閒自在。
“鄭少歌,你覺得我的實力怎麼樣?”韓欣怡突然開口問道。
“很不錯啊!你雖未登上封神榜,但‘我愛乾飯’對你的評價很高,段蒼穹對你的評價也很高,怎麼,對器宗之行沒信心了?”
鄭少歌靠在躺椅上,偏過頭,笑著問道。
韓欣怡捋了捋被微風,吹散到額前的一縷秀髮,搖了搖頭道:
“和我們一起進鎮的那群人中,我沒把握戰勝的就有不下五位,這還不算那些還沒有趕到的。
如此大的一批人,都淪為了器宗的傀儡,可見器宗的可怕之處了。
我都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敢帶上她們母女倆去器宗。”
鄭少歌聞言,搖頭一笑,沒想到韓欣怡繞了這麼一大圈子,關鍵內容還只在最後一句,她還是在為這件事耿耿於懷。
於是笑著反問道:“你難道沒有發現下午遇到的那個光頭,已經在院子外面繞來繞去,有意無意的來回了十幾趟?”
“那種人渣,何必講道義?一劍滅殺了便是。”韓欣怡的美眸中寒光閃爍,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