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爺爺,能看出剛剛那小子,施展的是何種手段嗎?”
看熱鬧的人群中,一位衣著華麗的俊逸青年,問向一旁身穿灰色長袍的壯碩老者。
黎老七十多歲,卻是鶴髮童顏,體型壯碩,其手背上佈滿了老繭,他看著遠去的三道背影,搖了搖頭道:
“那白袍少年的體內,沒有內氣波動,想來是還未修練出內氣。
至於那位冷豔女子,體內雖無內氣波動,卻是渾身殺氣凜然,應該是一位專修心境的,劍道高手,絕對不容小覷。
剛剛那種手段,應該是那位女子動用心念所為,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少爺不可大意。”
“我還以為那小子有多厲害呢,原來只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無趣。”俊逸青年聞言,很是不屑道:
“至於那個冰山美女,有黎爺爺你在,本少諒他也掀不起什麼浪花來。”
老者微微額首,言語間極為自通道:“少爺請放心,有老夫在,沒人能動你分毫。”
“嘿嘿!有黎爺爺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管她帶不帶刺呢,此美女,本少志在必得!”
青年盯著那道漸行漸遠的曼妙背影,摸著下巴,一臉淫笑道。
老者對此面無表情,想來是習以為常了。
不過他心裡總感覺,自己的判斷有誤,那位白袍少年,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
因為心念再強大,也只是用來御器,還達不到御人的地步。
……
鄭少歌隨著易青玲,來到了一處破舊的院子前,周圍的院牆是用磚頭堆起來的,高度最多一米五。
歪歪斜斜的,彷彿隨時都有倒塌的風險,易青玲推開兩扇,只達腰部位置的小門,先將鄭少歌兩人請進院子。
這才穿過院子,衝著屋裡喊道:“媽,十三斤胡桃全部賣出去了,買家是一位大夫,我請他來為你看病。”
她的話音一落,屋裡便傳來一道虛弱的女聲:“你這孩子,早就跟你說過,我這病治不好,別浪費錢,將他打發走吧。”
“媽,大哥哥說他不收錢的。”易青玲已經進了屋,稚嫩的聲音傳了出來。
鄭少歌兩人步入院子,地面雖是坑坑窪窪,卻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房子是老式瓦房,中間是大廳,兩側為臥室。
不一會兒,小丫頭自屋裡鑽了出來,拉著鄭少歌進屋,好不歡快。
隨著易青玲進入左側的臥室內,鄭少歌很快就聞到了一股腐肉的味道,很是刺鼻難聞。
鄭少歌只是眉頭皺了皺,並無其他異樣神情,徑直走到“凌婉晴”的床邊。
這兩年中,易青玲也去請過幾次大夫,但那些大夫只是走到門口,便調頭走人,受不了那股臭味。
鄭少歌的這點神情變化,被母女倆看在眼裡,讓她們大大的舒了口氣。
凌婉晴看向鄭少歌的眼神,也不自覺的柔和了幾分,溫良謙遜道:“小夥子,勞煩你了。”
“無妨!”鄭少歌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