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奏他們聽的很舒服,完全沉浸在其中,嘴巴就沒有合攏過。
雖然沒有什麼大笑不止,但卻能讓他們時時刻刻笑著。
這也算是一種本事。
“哎?你這給我算卦的時候啊,能不能……不說這不能二字?”
孫鶴帆想了想。
好像加了這不能二字後,不管怎麼著,顧九江都可以強行翻譯下來。
“噢!你問我,我算卦的時候能不能不說這不能兩字?”
顧九江揮著自己的摺扇。
“哎哎哎!對!”
孫鶴帆開心的點點頭。
“不能。”
顧九江嚴肅的道。
“……”
孫鶴帆頓時間無語起來。
好傢伙。
臺底下的觀眾們看到了顧九江這模樣,頓時笑了起來。
“那叫什麼能耐呀!”
孫鶴帆不滿道。
“能!肯定能啊”顧九江嚴肅的表情收了起來,嘿嘿樂道,“剛剛跟您鬧著玩兒呢!”
他解釋道。
“真的還能?”
孫鶴帆不信。
“那可不嘛。”
顧九江笑著點點頭。
“行,那您給我算算我家中兄弟幾人?”孫鶴帆連說帶比劃。
“我送你九個大字。”
顧九江想也不想的便開了口。
“哪九個?”
孫鶴帆好奇的問道。
“桃園三結義孤獨一枝!”
這九個大字來了。
“全在這裡邊兒了?”
孫鶴帆問道。
“對!”
“那我家中就我一人,是個獨生子。”
孫鶴帆說道。
“桃園三結義,孤獨一枝!”顧九江撅著個嘴,“就孤獨出一枝來。”
他伸出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