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徒南柳嘟囔著,捶打了幾下燕莫羅。
“我幫你補。”
燕莫羅開啟盒子,細心地為徒南柳上口脂,指腹柔軟,如蜻蜓點水。
“柳兒,我印象中,母后有用一個稱呼喊過父皇…我曾經問過,但是被罵了。”
燕莫羅無辜地眨巴著眼睛,側頭補上了最後一筆。
“什麼稱呼?”
徒南柳沒留神,正在整理兇前被揉亂的衣服。
“就是…你們那裡…稱呼自家相公的那兩個字…”
燕莫羅臉微微發燙,他知道自己被罵是因為什麼,自然不是他問那個詞的意思,而是他闖進寢室的時機不對。
“不就是老公?”
徒南柳歪歪頭,“你哪裡會不知道,我看啊,就是你想聽。”
“那你喊一聲我聽聽?”
燕莫羅見徒南柳站了起來,連忙摟住了她的小腰,“好不好嘛…”
“死鬼~想都別想~”
徒南柳嗤嗤地笑了,扭著腰肢兒掙脫了他的手,往外跑去,一出門便看到燕重樓苦瓜著臉,蹲在角落,抱著可憐的自己。
“誒?影寶!你怎麼蹲這兒啊?不是說有要緊事嗎?”
“是要緊啊…可是你們不是沒空嘛。”
燕重樓怨聲載道的,看著臉色陰翳的燕莫羅從寢室裡出來,立刻站直了身體,正了正臉色道:“爺,屬下接她回來了,其次,欒和天宇接了一個菇涼進府來,還請王爺定奪。”
“知道了。”
燕重樓低著頭匆匆帶路,燕莫羅沒走兩步又低低地開口了,“往後若不是生死大事,不許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