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紅不知道夫人能解蛇毒,成安卻是知道的。
略作沉思:“你等等,我去幫你問問,不過夫人有沒有辦法,我們也不知曉。”
辦法肯定是有的,就看夫人是不是願意出手了。
“成安,你瘋了,夫人哪會這個?這不是平白無故讓夫人背上罵名嗎?”萬一夫人不會解,或者失手把對方給治死了,夫人從今往上在這神鳥族,得多招恨。
“不會,不會,我們現在也死馬當活馬醫了,小小姑娘如果能有辦法最好,沒有辦法,我們也不會怪罪。”
生命由命。
如果能想的辦法都想了, 最後人還是沒了。
只能說是天命。
天命難違,這個道理他們懂。
成安已經轉身朝屋中去。
還沒到家呢,小萌已經穿戴整齊從裡頭出來 。
他們的談話聲離這不遠,她能聽見。
“走吧,我跟你過去。”她現在對毒的瞭解,雖說不能多厲害,放個毒,或個解個毒什麼的自不在話下。
“小小姑娘,你人真是太好了,你跟我走吧。”來人一聽小萌答應了,臉上立即露出感激之色。
“先看過情況再說,我也不能保證有沒有辦法?”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
“等等,我和你們一起去看看。”蘇煜哲臉色不太好的出來。
任誰這種事做情做到一半,被別人中途打斷叫停能爽的。
“好的,幾位跟我來吧。”
小萌離神鳥族居住的地方並不是太遠,大約走了十分鐘的時候就到了。
那位名叫阿懷的族人,已經被人從山中抬了回來,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神鳥族的祠堂外面的青磚地上。
他的雙唇已經發紫。
被蛇咬的地方,在右手臂上。
看來被咬之前,與這毒蛇惡戰過,最後還是沒有鬥過那蛇,所以被咬了。
“小小姑娘。”烏拉看著小萌過來,對她微微點頭示意:“小小姑娘,阿懷上山打獵,讓毒蛇給咬傷中毒了,你是從外頭來的人,想來法子多,你看有沒有辦法救救阿懷。”
村子裡的每一個壯漢,都是一個家庭的頂樑柱,這個家裡的頂樑柱如果死了或者廢了,這個家往後的日子只怕更加難過。
“我來試試。”小萌蹲下身子:“之前給他用過什麼藥沒有?”
有的時候藥性會相剋,總得問清楚。
“巫醫,你來說。”具體是什麼藥物,他也說不清楚。
巫醫是個五十多歲的婆子,她的頭上帶著各種代表她身份的銀飾,穿的衣服與一般的族民不大一樣,她外面的衣服看起來是一件又破又舊的麻衣,上面補丁無數。
裡面穿的套頭,跟外邊的衣服完全兩個風格,她長長的頭髮亂亂的垂了下來,看上去生出幾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