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溫完全信了他是信口雌黃滿口胡言,阿晗不會死的,騰王派的那些暗衛們護得她像一個寶貝一樣,絕對不會有事的。
樂以晗去了皇宮後,周可溫管理的事情增加了許多。包括為解憂館料想現在和未來。
一句話,周可溫不信樂以晗會有生命危險。他如舊一般沉穩:“阿晗沒有出來你們說的都不算,阿晗不會出事的!”
老鬼慘笑一聲,猛地睜開銅鈴般的眼睛,剛長好的新肉突然被拉車開來,被上過藥的眼睛舊疾復發,流出了不斷的鮮血。
“什麼叫做會?什麼叫做不會?是要時空倒轉再來一次樂以晗身體消散在世間的殘忍嗎?周可溫,你真如阿晗說的一樣,軟弱無能。”
試問樂以晗說過這樣的話嗎?當然沒有,肯定沒有。唯一可以肯定的事情是這是老鬼對周可溫最直接的見解,事實擺在他面前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清楚還想要接管解憂館,能力夠嗎?
周可溫不滿地吼起來,明顯這四個字戳中了他的痛點,軟弱無能。多可怕的詞彙啊!他覺得聽幾句就是最大的殘忍。
“你到底在說什麼胡話!阿晗還健康的活著,我前些日子還見過她,不要以為你拿阿晗的那個藉口就可以成為任意屠殺的理由,我解憂館的每一條人名,你都要一一償還!”
“呵,人命?你的解憂館?阿晗在的時候都以為她處理解憂館的一切事物理所應當,阿晗不在的時候一個兩個都將解憂館佔為己有,今日我前來,為的不是聽你們胡攪蠻纏,如實告訴我與你們同謀之人,否則我就血染長安城!骨埋解憂館!”
周可溫看了一眼自己斷了四肢的父親,他曾經說過,度娘終究是外人,雖說解憂館屈讓賢才,但終究你是我的兒子,這個解憂館不能改姓,絕對不能!
周八百唔唔地搖頭否認。
老鬼嗤笑一句:“死都不願意說,那肯定是想到地府跟阿晗親自解釋了。”
老鬼正舉起刀,忽然想到了什麼,飛快地離開了原地,跑到了皇姑庵上,把那些尼姑嚇了一大跳。他縱身一跳,只聽得井底咚的一聲,再無動靜。
過了幾天,由於擔憂井裡的陰魂晦氣會惹怒庵裡的神仙,他們找了個還算勇敢的人用繩子吊著從井口放下去,準備把老鬼撈出來埋掉。
這一下去,發現了一片新大陸。
偌大空間,如同幾百個皇宮。
這件事情,傳到了朝廷……
北境,
吸血鬼顫抖著手端起茶水,也不知道蕭君武信不信自己說的事情,他見多識廣,不該懷疑的。事關清酒度孃的身家性命,蕭君武不得不認真思考事態的嚴重性以及可信度。
“若是我有一句虛假言語,讓我不得好死。老鬼已經去解憂館尋仇,可是尋仇根本始終尋不來清酒度娘。只有您才能就清酒度娘!”
蕭君武淡淡地喝了一口茶水,她珍愛生命的程度比誰都厲害,絕對不可能尋死的。只要她不想死就沒有誰能夠殺死她,由此可得,清酒度娘估計是去哪處瀟灑去了。
“她不會死的。”
老鬼說了那麼多,蕭君武始終懷疑他讓他怒不可遏。
“蕭君武,她不會死?蕭衍也覺得夏依暖不會死!不是你逼死她的可你是喜歡她的,世界上只有一個夏依暖,也只有一個樂以晗,你不信我就去看看,看看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清酒度娘。”
蕭君武權當一場兒戲,心裡卻還是放不下,趁著晚間從北境離開,去找找她在哪裡遊玩。下一次要在她身上放一個可以追蹤地點的蠱蟲,這樣漫無目的地找,少不了會打消折扣。
他從夜晚尋到天明,一夜未眠,那個女子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一絲蹤跡。他暗暗說了一句:“行啊,有本事了,躲得挺深吶,有本事別讓我找到你。”
只是他在經過皇姑庵的時候,停下了幾秒,聽著下面喧鬧,就走下去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才曉得她的秘密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