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不安心便是,請你協助保護我,行了吧。”楊玉忍俊不禁道。
這一身的醋味,還不肯認可。
“那我便勉為其難陪你走一趟,不包管可以忍住不打人。”
楊玉翻了個白眼道:“曉得你厲害。”
秦謝舟從匣子中掏出一根白玉簪,趁她不備插到她頭上。
“什麼呀,我不愛這些。”楊玉伸手要去拔下來。
金銀也便算了,翡翠玉石這些,她自知毛糙,生怕弄壞,戴了最不自在,因此敬而遠之。
“戴著。你去了一趟宜春國公府,尊長也要有打賞。”
楊玉感傷他心細如髮,道:“那這個似乎太貴重了,換個平凡的。”
“你看這裡面有平凡的?”秦謝舟把匣子往她眼前一送。
楊玉:“……那便這支吧。”
“你安心便是,越是寶貴的東西她們越不敢明搶。金銀沒有名字,奪了便奪了,怎麼不見她們敢碰太后犒賞的玉稱心?”
楊玉覺得有幾分道理。
說到金銀,她想起了花想容,“大哥,花想容最近生意如何?”
“和從前差不多。”
那便是沒有新的開展了,看起來應該測試推出更多的產物來開闢情況趨勢了。
也怪她最近各種瑣事,把花想容都忘到了腦後。
高階群體的錢誠然好賺,人群侷限太窄,因此下一步她是不是應該再開一個鋪子,細分情況趨勢?
“劉八娘進京了。”
“啊?”楊玉臨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她進京做什麼?”
“我找人叫她來的,重操舊業。”
“開青、樓?”
“不錯。”秦謝舟道。
楊玉眸子轉轉:“不錯,青、樓魚龍混雜,是打探資訊的好地方。”
“便你聰明。我的確這般想的,讓她出面,我在背後秘密支援。提及來,如此和周疏狂便有競爭了。”
“嗯?”
“現在京城中最大的青、樓是周疏狂的。”
“如此。”楊玉摸著下巴,如此所思,“民間都說他想查的事兒,無往而晦氣,都神化了他,也是經歷這些渠道打探資訊的。”
“不錯,而且也能腰纏萬貫。”
“那以後我們倆,豈不是會有許多錢,做夢都會笑醒?”楊玉雙眼冒著星星。
“我有你,做夢都會笑醒了。”
楊玉表情微紅,嗔道:“誰跟你說那些的?要不先去花想容看看再回來?”
她內心陡然有個主張,開始要再開一家鋪子,面向京城小富之家和底層官員的家眷;而後還要借劉八娘,別推出一條高階路線,專供青、樓教坊。
而且這三條不一樣的路線,一定要有自力的品牌和運營,低端仿高階。
楊玉摩拳擦掌,覺得自己立馬便能大幹一場。
“你想去我便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