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繡芸恨聲道:“沒有發生的事我不會回答的,江小暖你別欺人太甚了。”
“我又沒真讓男人強你,欺負你什麼了?你不想回答也行,我替你回答。”
江小暖冷哼了聲,顧自說道:“你不生這孩子也情有可原,畢竟是你被強女幹懷上的,而且孩子父親還禽獸不如,萬一又生下個小畜生呢。”
吳繡芸嘴裡有了鐵鏽味,該死的賤人,故意打這種羞辱的比方,就是成心在這麼多人面前羞辱她,她還不能離開,否則會被人說她心虛,還真以為她被人強了,清白不保。
江小暖又說道:“可話又說回來,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啊,她也不能選擇自己的爹對吧,就因為爹做錯了事,就殘忍地弄死一個無辜的孩子,這樣做也太沒人性了,吳繡芸,我說的對吧?”
其他人都聽出味了,這不就是吳繡芸之前說的話嗎?
當時他們還覺得吳繡芸這姑娘說的挺有道理,確實挺無辜的,攤上那麼個爹,可現在聽江小暖這麼一說,他們又覺得吳繡芸不無辜了。
有個那樣的爹就是罪過,沒什麼好原諒的,尤其對方還是受害者江小暖,自然不會原諒。
換了他們也不會啊。
這麼看來,吳繡芸這姑娘之前那樣說,其實挺過分的,這不是在江小暖心口上插刀嘛。
吳繡芸臉色慘白,心裡開始後悔了,她不應該來招惹江小暖,沒想到這賤人幾月未見,口舌竟如此伶俐,以前的江小暖笨嘴笨舌的,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
“江小暖你別太過分了!”吳愛華大罵,他也覺得江小暖在故意羞辱他姐姐。
“只是說幾句而已,你們就受不了了?你們那個畜生爹對我和我爸做的那些缺德事,害了我十八年,我是不是該滅了你們全家?”江小暖面帶嘲諷,心裡其實有點疑惑。
不管前世還是這一世,吳繡芸好像對清白名聲特別在意,而且對這方面的事也很敏感,難道她回城的過程並沒那麼簡單?
只要吳繡芸以後不來招惹她,她也不想揭人老底,但吳繡芸要是還不安分,那就別怪她扯遮羞布了。
江小暖又罵道:“你們也別怕,我肯定不幹這種蠢事,我的命比你們一家人的命都金貴,就算你們死十八回,也抵不上我這條命。”
說完她輕蔑地看了眼姐弟倆,再看向還沒醒來的江小月,衝圍觀的群眾說道:“我剛才是正當防衛,是江小月先動的手。”
“我看見了,是江小月先動的手。”
“江小月還說要打死江小暖。”
有人七嘴八舌地說著,都覺得江小暖沒錯,生命受到威脅時,保護自己是本能嘛,誰讓江小月先動手了。
江小暖滿意地走了,心情很好,吳柏壽被開除了,機械廠分給他的宿舍自然得收回,何百霞在學校倒有宿舍,可那學校在郊區,也只有一間房,肯定住不下一家人。
而且何百霞未必會和吳柏壽繼續過下去,以前遮羞布沒扯開,何百霞只當不知道,可以平靜地生活,但現在扯開了遮羞布,人盡皆知了,何百霞除非不要臉面,否則她肯定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