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的話,讓谷雲哲很是不解,“石先生這話,讓我很費解,難道還牽扯到境外的勢力嗎?”
石峰神秘的笑了笑,看向褚風華。
褚風華收回了悲切的心情,展顏道,“谷兄弟,這不算是秘密的秘密,你只是涉世未深,有所不知。外八門有八門之分,經過無數年的發展,有過輝煌的歷史,也有差點滅門的時刻,都挺了過來。只是百年前,清府孱弱,列強進犯,在民族危亡之際,外八門分裂了,一部分成為了外國列強的走狗,另一部分則甘願奉獻一切,為中華奮起而奮鬥。經過幾十年的征戰,列強被驅逐了。但是,這一部分又分裂成了兩方,其後的事情你從父輩都聽到過,經過多年的征戰,咱們國家迎來了真正崛起的時刻。但是,你知道當時我們在國內的這些人為什麼會分裂嗎?”
谷雲哲沉思了起來,“難道不是因為理念分歧,信仰不同而分道揚鑣的嗎!”
石峰在旁邊哈哈大笑了起來,“谷兄弟,外八門各有各自的祖師爺,雖然憑藉一血氣投身了抗戰,但是,他們都是曾經插香頭,喝血酒,在祖師爺的前面發過毒誓的,斷不敢當成兒戲。八門分裂,究其原因,還是國外的那部分門人從中作梗造成的。當然他們也是被人當槍而已,是他們的主子為了削弱我中華民族的實力,而做出的卑鄙之事。”
谷雲哲問道,“那你們建國後,為什麼沒有進入軍政,為自己謀一份功勞呢。”
褚風華說道,“外八門在數百年前,就經受過一次差點滅門的危機考驗,後來以此為戒,所有門人決不從政。因此,我們所有人都憑藉自己的手藝,在社會上謀得了自己的一份口食。”
谷雲哲忽然想到了什麼,“現在那些國外的外八門現在哪個國家隱藏著呢。”
石峰在旁邊答道,“都是當年侵略中國的那些列強。據我所知,他們的總部現在在美國的首都,另外英國,澳大利亞,加拿大,紐西蘭,以及日本都有分支。”
谷雲哲聽到“日本”的時候,眉頭一皺,“日本?也有分支!”
石峰微微一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日本的分支的規模,可是僅次於總部的。正因為他們和我們容貌沒有太大差別,因此日本的分支,是作為蒐集我國情報的前沿陣地,很重要的存在呢。況且,日本有一項術法,和外八門有著很緊密的關聯呢。”
谷雲哲眉毛微挑,“日本的術法?哪個?”
褚風華呵呵一笑,“你可知道日本的忍術吧。忍術之中的煙霧技法,其實就是幻術,本是紅手絹的看家本領之一,只不過傳到東瀛之後,他們竟將幻術發展成了殺人技!”
谷雲哲恍然大悟,呵呵笑道,“原來如此。看來以後遇到忍者,要小心一些。”
旁邊的石峰說道,“那些忍者倒是沒有什麼可怕的,畢竟他們以幻術為主,潛伏夜行是他們的本行,若不為他們的幻術所迷,就不會為其所動。你要注意的是其他的兩門,蘭花門和索命門。昨天我被索命門的烏隱擊傷,而褚風華則是被蘭花門的幽蘭踢中。我察覺,境外的那些外八門已經在將八門的技法融匯合一,因此他們比我們國內的這些老人們可怕得多,實力也高的多。”
谷雲哲點點頭,“索命門的人沒有領教過,但是,蘭花門的幽蘭有過一面之交,確實身手過人,並且身懷奇功,非一般人能及。不過,我現在很好奇的是,你們為什麼不將我昨天在這裡的事情,告訴姜懷山呢?”
褚風華看著谷雲哲,也許是傷痛原因,他又坐了回去,沉默片刻,看著谷雲哲的眼睛說道,“我確實對他不是很信任。畢竟人心叵測,兩不相知。雖然他是政府委派的專職人員,但是,不知道他是否是真心為國為民,還是僅僅為自己撈取政治資本。若是為國為民還好,但如果他是為了自己撈取政治資本,那你的處境將會很危險。畢竟撈取政治資本的人,為了登上高位,可以不擇手段的。畢竟一將功成萬骨枯!”
谷雲哲聽完,肅然站起,向褚風華和石峰抱拳鞠躬,感謝他二人的深謀遠慮,更敬重二人的坦誠相待,“多謝兩位對我開心見誠,你們好好將養身體,改天我再來登門討擾。”他看得出,褚風華的身體有些疲倦了,和姜懷山斗智鬥勇,費盡心神。雖然看到自己,比較開心,但畢竟身體帶傷。那兩人也抱拳還禮。
與二人相談甚歡,也讓他對外八門有了更多地瞭解,更高興的是,結識了兩個朋友,從醫院出來後,拿出手機撥打張建強的電話,無人接聽,雖然感覺奇怪,但沒有在意。
谷雲哲驅車回到了家中,剛到家,確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姜懷山。
谷雲哲走進家門的時候,正好看到姜懷山此時正坐在自家客廳,父母在一旁陪伴著喝茶聊天。
姜懷山看到谷雲哲進得門來,舉了舉手中的茶杯,“茶不錯!”
“那就多喝幾杯。”谷雲哲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樓上,走到茶几旁邊坐下。“怎麼有閒情逸致,來我這裡喝茶聊天呢。”
姜懷山把茶杯放下,“當然是有些事情,向你請教一番。剛才聽你父母說,昨天是遇到個怪人襲擊他們,然後被一個老和尚就下了。是吧。”
谷雲哲拿起一個茶杯,給自己倒滿,“是啊,確實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搞得沸沸揚揚,警察都來了。”
姜懷山盯著谷雲哲,“你能告訴我,那個老和尚去哪裡了嗎?”
谷雲哲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可以,不過,你為什麼要找他?”
姜懷山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挺了挺胸膛,“本來我找的是他,不過,現在我知道,我應該找誰了。你昨天在哪裡,確切地說,昨天下大雪的時候,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