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只有他在才能證明清白了?”
沐元溪反問著畢煙。
“我”
畢煙一愣,不解其話中之意。
只見沐元溪抬起身側沈辭左手,輕薄的衣衫順著手肘滑落,露出如藕節般的小臂。
而在那白皙的小臂之上,靠近手掌的三分之一處,一個紅點赫然可見。
手搭在沐元溪手上的沈辭依舊斜靠在欄上,唇角勾著玩味的笑。
這都是早已經商量好的事,此刻倒也不慌。
不過那紀正奇若是說他跟沐元溪發生點什麼他或許還會有些心虛,但玉逍遙和四耳寨?
他就呵呵了。
看來背後的那個人雖然想讓他身敗名裂,但卻不想牽扯到沐元溪。
那就是說,他對沐元溪還有情?
想及此,沈辭鳳眸逐漸冷了下來。
這樣可不太好啊。
怎麼就還不死心呢?
爺的人是你能覬覦的?
沐元溪不願也不捨得將沈辭的小臂展示在眾人面前太長時間,幾秒過後便將袖子放了下來,冷眼掃視眾人。
“都看見了?誰若再敢汙衊,與之同罪!”
“當時四耳寨劫匪在山下時便被我帶人攔下,根本沒能將阿辭徹底綁走,失身一事,實屬荒謬!”
沈楠竹也同樣甩袖說道,那冷冽的話語讓人們想起來了沈辭被劫的當天晚上,四耳寨全軍覆滅一事。
“既然沒有,那沈少主為何會以雷霆手段剿滅四耳寨,敢說不是因為你弟弟?”
畢煙眼眸中閃爍著幽暗的光,笑裡藏刀般的說道。
沈楠竹是為了她弟弟,但不是因為她弟弟失身所以才這般做的啊!
但在別人心裡,卻不一定會怎麼想。
“還有,玉逍遙一事,又作何解釋!”
紀正奇已然被拖了下去,畢煙此刻也深知自己不能完全置身事外,便將紀正奇未說完的話都說了出來。
她很清楚,即便她什麼都不說,沈家和畢家也不可能完全和解了。
且看溪殿下對那沈辭的態度,她們畢家怕是連東宮爺一起得罪了。
但既然已經得罪了,她倒不如將那些都說出來。
將沈辭拖下水之後,說不定還會有一絲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