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這種情況,他總得讓那二貨和這個御史付出點代價,才能紓解一下他心中鬱氣。
沙紈神色陰沉,雙唇緊抿。
“在下,無話可說!”
她能說什麼!
紀正奇作妖作到人家藏了那麼久的身份之上,她現在只想罵一句蠢貨!
紀正奇眼神有些發散,嘴裡還在低聲唸叨著不可能,仍舊是有些不想相信。
畢煙見狀,眸底劃過一縷暗芒,以手抵唇,咳了兩聲。
紀正奇一個激靈,對上畢煙那有些陰冷的目光,喉頭滾動的他嚥下一口口水,眸中陰鷙越發濃厚。
“就算你是故人溪辭又怎樣,這件事你推脫的掉,可第二件呢,你又要怎麼狡辯!”
紀正奇顫抖著身體說道,聲音越並不低。
沐元溪神色幽冷,吩咐紅矜。
“剛剛便讓你拖下去,拖到現在?”
紅矜神色一凜,應了聲是,而後手上用力,將死命扒拉在欄杆之上的紀正奇提了起來。
卻又再次被攔了下來。
“畢少主,在下不過執行命令,您三番兩次加以阻攔,是何用意!”
紅矜冷然看著擋在面前的人,質問道。
畢煙暗暗咬了咬牙。
“殿下,既然紀公子有此言論,您也自當辨明事情原委,再做處置不遲!”
“事情原委?”
沐元溪睨著她,聲音幽若。
“原委不就是此人嫉妒於沈辭,加以汙衊,一事不成又來一事,對於這種人,孤還不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而後,她又轉向其餘諸人,眼光如炬,神色冷然,看得諸人紛紛垂眸。
“孤的鳳少君,容不得任何人的汙衊,可都聽清楚了?”
“殿下,我沒有汙唔唔!”
被拖走的紀正奇還想叫囂,被紅矜直接以一塊手帕堵上了嘴。
“殿下!”
畢煙急忙抱拳道。
“你若是想要證明清庭彧君的清白,便也不能就這麼將他拖下去啊!”
紅矜聞言腳步頓了一下,沐元溪直接一個揮手,讓紅矜繼續將其拖了下去。
“殿下!”
畢煙驚呼道,神色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