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這回可都帶腦子了?”
沈辭戲謔著問道,頓時喚回了所有人的思緒。
這意思是如果不信就是沒帶腦子了?
即便是為了不當一個沒腦子的人,也得說聽明白了啊!
沙紈面色黑了些許,沉吸了幾口氣後俯首躬身道。
“此事的確有誤會在其中,紀公子不過義憤填膺得過頭了些,沒弄清楚彧君您是否將此詩當做自身所做,所以才有此行徑,還請彧君見諒。”
沈辭鳳眸半眯,含著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這個沙紈,看來也不是那麼傻啊!
如此一來,便不是她失職輕查。
就算是紀正奇,也不過是正義過了頭,將汙衊這一罪名擇了出去。
沙紈此人,倒不是說和紀正奇關係多好,所以才如此分辨。
只是她剛剛是在為紀正奇說話的。
無論是在旁邊那些閒觀之人眼中,還是溪殿下眼中,她都是站在了紀正奇的立場之上。
所以,她如果要保自己無虞,便不能讓紀正奇沾太多汙水。
“那他濫用故人溪辭的詩,也是道德敗壞!”
在聽了程泓和沙紈的話後,紀正奇心中不甘,繼而高聲喊了出來,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
沈辭眉頭輕挑,都忍不住有些同情紀家的人。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養出這麼一個又傻又二又憨,沒腦子又如此不怕死的人的啊!
“你這人還真是為了汙衊我二哥無所不用其極!”
一直旁觀現場的沈楠盈終究是有些忍不下去,聽聞紀正奇此言很是生氣。
站在沈楠竹和沐元淇中間的她便忍不住開口。
“要知道,故人溪辭的這本詩集是在亭哥哥生辰宴許久之後才出現在市面中的,而我二哥在這之前就唸出了這首詩,你們就沒想過哪裡不對嗎!”
沈楠盈雖說年少,但自家庭變故之後,那圓漉漉的眸子中,也多了絲凜然之意。
再者她身上本也有屬於沈家的風骨,此時的一聲質問,竟讓眾人都忽略了她的年齡,開始認真思考其她的話來。
沈辭所作關雎早於故人溪辭的那本詩集。
意味著...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