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思氣了許久,這才找到餘地發揮,當即附和著罵了一頓,很是解氣。
“罷了,腦子雖然是個好東西,但你們既然沒有,爺也不強求,既如此,便好心給你們解釋一下。”
沈辭一副把這當做麻煩的樣子,看得不少人鬢角突突的跳。
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你解釋就解釋!我們又沒說不聽!
你至於這樣?
我們怎麼就沒腦子了!
“先說那詩的事,當日不過遊戲之作,且是在酒後,不過驟然想起所以順嘴而出罷了。”
“而第二天,爺就已經說了那首詩是從一個詩集上所看到的,爺好像從沒說過,那首詩是爺原創吧,又何來抄襲一說呢?”
說著,沈辭眼角帶笑,垂眸看向被紅矜壓制的紀正奇。
“二貨,你說呢?”
紀正奇感到一陣羞辱,猛地直起身子喊道。
“你當時沒說那首詩不是你原創,如今又如此分說,你當眾人都是傻子嗎!”
“難道你不是?”
沈辭一副震驚的模樣,脫口而出。
紀正奇:.......
“沈辭你別欺人...啊,你輕點!”
沈辭擺擺手,笑著說道。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嘛。”
肩肘生疼的紀正奇恨恨的看向沈辭,也就虧得眼神不能殺人,不然沈辭怕是命不久矣。
“清庭彧君所言非虛,在下可以證明,他的確明確表示過那首關雎是他從一本詩集中看到過的。”
人群之中的程泓突然站了出來,神色間還可見一絲慌促,但話音卻很是堅定。
“亭公子生辰第二日,在下曾在粉黛閣偶遇清庭彧君,向其詢問了關雎一事,他便是如此回我的。”
“紀公子,還請你明白,清庭彧君的確從沒有就說那首詩是他的原創,還是不要顛倒是非的好!”
能讓一向靦腆內斂的程泓說出這麼一番具有火藥味的話來,也讓熟知程泓心性的人有些震驚。
但也加深了許多可信度。
若非事實真的如此,程泓此人斷不可能出來仗義執言。